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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很喜歡你。”楊聞念直言不諱。
“可我們一次面都沒見過？”酒德麻衣覺得很扯淡，李書文為什么會對自己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有那么那么明顯的敵意。
“但是他和你的祖先們見過面。”楊聞念說，“在1895年甲午戰(zhàn)爭戰(zhàn)敗馬關(guān)條約簽署的現(xiàn)場，在1898年的天津比武擂臺，在1929年的哈爾濱，在1936的bJ，他是個從清末一直活到現(xiàn)在的人，就像從19世紀末一直活到現(xiàn)在的昂熱一樣。”
“其實昂熱的后幾十年，都只是在反反復復去做前幾十年的那場夢而已。老人們總是念舊的，師傅雖然沒有昂熱那么極端，但有些東西也是一直停在了七十年前，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改變。”
“……”
酒德麻衣說不出話來，她沉默地轉(zhuǎn)過身，擰斷了樓梯欄桿扶手的一截，遞到了楊聞念面前，她在這幾秒之間已經(jīng)開啟了自己的血統(tǒng)。
“干什么？”楊聞念問。
“給我弄把刀！”酒德麻衣轉(zhuǎn)了轉(zhuǎn)腳尖，“我剛剛是用鞋跟踢死的那幾只攔路的鐮鼬，但總不能讓我一直用這玩意打架吧？”
略微沉默之后，言靈序列表第96位的言靈，青銅與火之王一系的危險級言靈·天地為爐就把鐵質(zhì)的樓梯扶手欄桿變成了一個修長的武士刀。
今天的安排里絕對沒有和死侍戰(zhàn)斗這一項，所有人包括楊聞念自己都沒有帶武器出門。而且京城的武器管制嚴苛到了極致，今天一整天他們唯一接觸到的利器恐怕就是琉璃廠里水果攤老板手里的那把水果刀了。
“所以怎么行動？”酒德麻衣和楊聞念并排站著，“我能感受到很強的龍血氣息，這里面一定有真正強大的龍血生物，而不是這種智障蝙蝠。”
“這叫鐮鼬。”楊聞念揮舞著剛剛鑄出來的劍，酒德麻衣遞過來的金屬欄桿很長，鑄出來武士刀之后還有很多的余料。他尋找自己和這把臨時武器的默契，同時為凱撒兄的言靈正名，“不是智障蝙蝠。”
“一個意思。”酒德麻衣懶地和他爭論了，“反正真正的敵人肯定另有別物。”
“除了鐮鼬之外，這里還有十多只鐮鼬女皇，是這一大群鐮鼬的領(lǐng)袖。這種低級死侍的種族構(gòu)成類似于蜜蜂，一個蜂后統(tǒng)領(lǐng)繁育著上千規(guī)模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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