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楊聞念停在25層的總統套房前,法蒂瑪爾替他推開房門。 是個極其開闊的房間,光是客廳就絕對超過了100平米,金碧輝煌的內飾讓走進來的幾人有些麻木,落地迪拜的這半個多小時里他們見慣了太多的黃金色,仿佛迪拜這座城市恨不得把沙灘上的沙子都替換成金粒一樣。 “下次能換一個稍微樸素點的地方嗎?我知道‘樸素’這個詞對你們來說有點難度,但在這里住一晚上會讓人很沒有食欲的。” “抱歉,守墓人冕下,但我們王室的人只會住在阿拉伯塔的這一層,為了不露餡只能委屈您在這里屈尊一夜了。”白發蒼蒼的老人站在門后不遠處,身后有一個年輕人、一個中年人,看打扮和楊聞念他們幾乎一毛一樣,不扯下面紗細看臉絕對以為是一家人。 “應該我說抱歉才是。”楊聞念走到老人的身前,“因為我的原因,才連累你被剝奪了‘布道使’的職位,老穆罕穆德。” “這一天早晚會來的,我與教皇、大祭司的理念不合,執劍使和守夜人又是絕對中立,除非您真正成為埋骨地的領袖,否則我必然會在諸神黃昏的戰爭正式開始前就被剝奪權力,埋骨地需要在加入戰爭前統合所有力量,我們誰都不會允許一個唱反調的人站在自己的會議室里。” 老穆罕穆德和楊聞念并肩走到客廳中央的沙發上坐下,其他所有人在楊聞念的揮手之下才得以各自落座。 “這是政治,我當了幾十年的沙特阿拉伯國王,熟悉的很,而我能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拉著教皇一起墊背。” 老穆罕穆德得意地笑了笑,“雖然在您去往卡塞爾學院的那半年里,我被強逼下位,但是教皇也不得不陪我一起退休,把梵蒂岡的圣女推上了埋骨地六位領袖之一的席位。雖然毫無疑問圣女是傀儡,她的所有決定其實都是教皇的決定,但她遠沒有教皇那么強硬而堅定……冕下您比我更熟悉圣女,您應當知道我的意思。” “圣女是教皇挑選出來的繼任者,但是她太年輕了,她還未曾真正學會怎么樣做一個領袖,也未曾真正理解教皇所選擇的那條道路。”楊聞念點頭,“我們有機會動搖她的立場,雖然她一個人的立場遠遠不足以影響教皇那一派系背后龐大的組織和人員,但卻能極大程度地方便我們的行動與計劃。”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等我從卡塞爾學院脫身、回到埋骨地之后再說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