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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笙，你，我是不是應該離開卡塞爾學院。”

    　　“離開卡塞爾學院？為什么忽然會這么想？”即使是早有準備的顧文笙也驚訝地大聲了起來。

    　　“今我遇到了一個人，1999年的冬見過的一個俄羅斯女人。她的出現讓我回憶起簾初和她聊過的那些話，那些話里有我的理想、有我一直堅持著要做的事情。”

    　　“你是……從諸神黃昏下拯救這個世界？”

    　　“嗯。”楊聞念閉上眼，輕輕嘆了口氣，“算上我自己，只有六個人知道我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

    　　“你一個、公孫啟一個、阿里·穆罕穆德一個，大祭司一個……最后的就是那個叫做葉卡捷琳娜的女人了。”

    　　“時間有些久遠，我已經忘簾初和她過些什么竟然會把這個東西出來，但是她的出現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我開始懷疑自己在卡塞爾學院的這一年，究竟在做什么……”

    　　“文笙，你還記得我當初為什么要來卡塞爾學院嗎？”

    　　“原因太多了……我只記得有路明非的原因，有我的原因，也有埋骨地的原因……”

    　　楊聞念記得很清楚，“路明非是其中一個原因。老牛仔他是昂熱選出來的救世主，我很好奇昂熱為什么會選擇他，他又將怎么拯救這個世界，所以就來了卡塞爾學院還主動要求和他一個宿舍。”

    　　“你也是一個原因。當初埋骨地硬是把你從秘黨中國分部東北支部調到了駐卡塞爾學院隊，諾瑪的通信監視很嚴格，你大一大二那兩年咱們兩個幾乎沒過幾句話。所以我在能自由行動之后，便立刻決定來卡塞爾學院找你……”

    　　“文笙，整個埋骨地只有你、啟哥、阿里是我信得過的人。”

    　　“但是你中途從我身邊被調到了卡塞爾學院情報隊，整整兩年可以音訊全無。”

    　　“啟哥是公孫氏的少主，事情很多很忙，而且因為背后有一整個家族的原因立場微妙，很多事情不方便去做。”

    　　“阿里最、又年輕氣盛，兩年前頂撞了教皇和大祭司，被強制禁足在穆罕穆德家族至今沒法出來。”

    　　“于是當我在2009的夏，從師傅那里正式出師之后，我竟然發現不知道該去哪里，看了一圈，好像只有來卡塞爾學院找你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