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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失敗了。”阿列克謝摘下帽子，緊盯著窗外那幾十架直升機、甚至低空滑翔而過的FA-18戰斗機。
“將軍……我們……”指揮頻道里有人低語。
“撤退，這是瓦西里元帥的命令。”阿列克謝用手指摩擦著軍帽上的五角星，把頭轉了回來，駕駛員異常機靈地幫他關上了舷窗。
“所有部隊撤退到老城區的公園、也就是我們來的地方，清點部隊人數，把那些被凍住的人救出來，務必確保沒有一人失蹤下落不明。這些西班牙軍隊開炮只是示威，他們還沒膽子殺我們的人。”
摘下耳機，阿列克謝把它扔到桌子上，緊盯著顯示屏上密密麻麻的紅點默不作聲。
所有紅點全部在朝著一個區域匯集，就像他們從那個區域出來時候一樣。
“將軍……元帥為什么下令我們撤退？”指揮機內的空軍上校克魯科夫在沉寂了一會之后開口了，“我們明明并不懼怕與西半夜皇家空軍、陸軍、甚至王室直接指揮的混血種警備團開戰。”
阿列克謝轉過頭，緊盯著克魯科夫，目光平靜，眼中絲毫不見任務失敗的沮喪，“我也不知道原因，我唯一知道的是——瓦西里元帥不是這個命令的發起者，他也只是把命令傳達給我。”
“那你猜……是誰下達的這個命令？”
“女皇陛下蘇醒了？”克魯科夫渾身一顫。
“是的。在我們的部隊開拔進馬德里的過程中，女皇陛下已經蘇醒了。不用擔心，即使針對加圖索家族的行動失敗，也不會阻止我們的崛起，等到度過諸神黃昏，我們會是新世界的領袖，至少是領袖之一。”
“而這次的失敗我會主動向元帥以及女皇請錯，不會波及到你們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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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皇家空軍總司令，空軍上將，西班牙王室警備團團長，歐盟下屬貴族議會安理會常任理事組成員，加西亞家族族長，巴塞羅那伯爵哈維爾·加西亞，見過尊敬的溫莎王朝公主——伊麗莎白·溫莎殿下！”
從重型裝甲車上走下來的中年男人挺立在眾人身前，對著身穿攝影馬甲+牛仔短褲、手里像轉筆一樣轉著長刀的女人行了一個標準到不能再標準的貴族騎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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