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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和路明非……是最后進來這里的人。”

    　　“就算有危險，楊聞念和凱撒也肯定比我們更早遇到危險，為什么諾瑪沒有安排你們去救他們兩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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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安排的嗎？”

    　　“不，不是。”

    　　卡塞爾學院3號實驗樓的女衛(wèi)生間里，零坐在沒有打開馬桶蓋的馬桶上，在這處整個實驗樓唯一的監(jiān)控死角里打一通不能被別人知道的電話。

    　　“是諾瑪安排的。”電話那面的人說話，聲音一如既往地不著調，“諾瑪最開始的計算里并沒有算到路明非和查爾斯會進入那里，也就沒有管楚子航，任由他自己逃離到安全區(qū)域。”

    　　“但是路明非進去了，我們并不知道奇蘭做了什么，但他毫無疑問是一個不穩(wěn)定的變數(shù)，他改變了原本的世界線。”

    　　“諾瑪對此以最快速度做出了反應，她緊急聯(lián)系到已經逃離到安全區(qū)域的楚子航以及蘇茜，建立新的行動計劃讓他們去營救路明非。”

    　　“你知道的，路明非是諾瑪里的一個bug，這也是為什么我們當初出那么大的力氣也要幫秘黨建設諾瑪系統(tǒng)的原因。”

    　　“我明白了。”零面無表情，素白的臉上看不出心情的變化，“不過我有個疑問。”

    　　“什么呢？”

    　　“為什么諾瑪沒有安排楊聞念去救路明非？我知道楊聞念在忙著救凱撒，但是路明非在諾瑪?shù)牡讓酉到y(tǒng)里是最優(yōu)先級的保護名單，她一定會強行中斷楊聞念的任何行動，然后安排他去救路明非。”

    　　“不管楊聞念會不會執(zhí)行命令，但諾瑪一定會這么安排行動。因為對諾瑪來說，一百個凱撒也沒有路明非重要。”

    　　“這我就不知道了……”電話里的人聲音也有些郁悶，“我猜楊聞念在諾瑪?shù)南到y(tǒng)里也有秘密，畢竟參與建設諾瑪?shù)牟恢挥形覀儭！?br>
    　　“楊聞念和那個老牛仔走得很近，所不定……說不定他也是諾瑪?shù)腷ug，說不定他也在諾瑪?shù)谋Ｗo名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