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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硌在酒德麻衣和蘇茜之間,雙手持刀舉在頭頂,握的很穩(wěn)。
村雨變得微微發(fā)紅,刀身上蒸騰著熱氣,而那把漆黑的長刀在村雨更上方輕顫著。
“燕返?”酒德麻衣緩緩收刀,猛地一甩斜指地面。
“我想是的。”
“這是日本刀法里最上乘沒有之一的劍技,而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會用燕返的非日本人。”
“在日本……也有人會嗎?”楚子航也收刀,他知道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以為佐佐木巖流和秘劍·燕返都已經(jīng)失傳了。”
“怎么可能?這種級別的劍術(shù)肯定會被隱秘地流傳下來,只不過沒有人能練到佐佐木小次郎那個級別罷了。因為巖流劍法太過深奧晦澀,沒練到精髓的話,還不如去練那些更簡單的劍道,燕返也一樣,對時機、體力、刀法、反應(yīng)乃至勇氣的要求都太高了。”
“勇氣?”楚子航不理解為什么這個詞會和時機、體力等詞匯同時出現(xiàn)。
“燕銜刀刃,何嘗不需要勇氣?”
酒德麻衣退后兩步,轉(zhuǎn)過身,提著刀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酒德麻衣忽然轉(zhuǎn)過來了半張臉。
已經(jīng)松了口氣的蘇茜渾身一顫,但卻發(fā)現(xiàn)她沒有在看自己。
而身體緩慢放松的楚子航再度繃緊精神,原本已經(jīng)從外沿開始變淡的黃金瞳重新熊熊燃燒。
但酒德麻衣沒有再度打過來,她扶住門把手,同時向楚子航問,“是暴血嗎?”
“……是。”
“幾度暴血?”
“二度暴血。”燕返是個對速度、力量、反應(yīng)都要求極高極高的劍技,沒有二度暴血楚子航根本施展不出來,也不可能后發(fā)先至地追上酒德麻衣的刀刃。
“那祝你剩下的日子過得愉快。”
咚……
大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
“就這么……離開了?”蘇茜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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