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輕輕點頭,楊聞念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有沒有紗布?我聽到了你們的聲音,出來問你們有沒有紗布的。” “有的。”蘇恩曦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卷沒用多少的白色紗布,“我幫長腿處理完肩膀和背上的傷口之后還剩挺多呢!” “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應急醫療術!我學了之后還沒怎么用過呢!只對假人纏來纏去好沒意思的!”她有點小興奮,看來很高興有第二個小白鼠能夠實驗自己的動手能力。 但酒德麻衣一把接過了她剛掏出來的紗布,動作流暢到像是蘇恩曦從口袋里取出來然后遞給她的一樣,“還是我來吧。你的包扎術是我教的,禍害我一個就夠了,沒必要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 蘇恩曦差點沒直接動手搶回來,“喂喂喂!你是怎么有臉把這種事說得這么清新脫俗理直氣壯?就像是這種事只有我能做、我為天下先的氣勢?你不就是想……” 不就是想獻殷情嘛!但蘇恩曦沒有說下去,她閉上嘴,原地跳了兩下,最后無可奈何地瞪了酒德麻衣一眼,然后率先走進了房間里,氣勢洶洶地把站在門下的楊聞念都擠到了一邊。 她早就習慣了這種展開,畢竟就像剛剛說的一樣,平時她和酒德麻衣去逛街幾乎沒有男人看她。一般遇見了帥哥都是酒德麻衣主動出擊,也不對,一般是酒德麻衣被主動出擊,然后她和蘇恩曦對對眼神,蘇恩曦就心知肚明地配合她演出。 如果沒有直接拒絕或者蘇恩曦出面婉轉拒絕的話,那蘇恩曦一般是找個理由溜掉,或者把她們安排好再溜掉——‘哎呀有個新電影上映了,雖然長腿你這三天看了五遍了,但我們去看看吧!’‘哎呀我公司有點事,這電影票真可惜又要浪費了,我特瑪兜里都五張票了愣是一遍沒看過!’ 然后等到晚上兩個人躲在酒店房間,邊吃宵夜邊聽酒德麻衣講蘇恩曦離開后的故事。但很少有故事能持續到第二天,因為第二天永遠能遇到下一個或者下幾個聞著花香迎上來的蜜蜂,蘇恩曦就像是最敬職的綠葉一樣看著蜜蜂飛來飛去,花朵卻仍舊對著太陽獨立美麗,沒有誰能取走她的心和愛情,就像那朵嬌艷到從春天盛放到寒冬的花至今沒有釀出甜甜的蜂蜜。 但蘇恩曦今天沒有直接離開,一是她知道楊聞念不是蜜蜂、不會圍著花兒轉,花兒還需要這朵綠葉打輔助;二是她也對酒德麻衣昏迷之后發生了什么感興趣,她們是為了弄清楚那場賭約之后的真相而來的。 “進去吧。”酒德麻衣揚了揚手里的紗布,“不用理她,她裝生氣罷了,我最了解她了。” “嗯。”楊聞念點點頭,轉身走進了房間里。 “話說你胳膊是怎么回事?”霸占了房間里唯一一張椅子的蘇恩曦坐沒坐相地癱著,翹著腿看楊聞念,“我記得你下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雖然袖子沒了,但是那時候胳膊上也沒傷口啊?” 楊聞念說,“暗傷。當時沒有看不出來,但是過一段時間就會爆發了。” 他裸露的左臂上皮膚崩裂遍布無數血痕,左手維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一動不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