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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檣就和楊聞念離開了埋骨地,搭乘飛機(jī)來到了祖國的東北,落地后開車來到了這個國家最北邊的城市——漠河市。
帶著蘇曉檣驅(qū)車行駛在大興安嶺廣袤無垠的林海里,楊聞念聲音很輕,“我是孤兒,很小的時候被我?guī)煾祿斓健煾邓羌t星林場的護(hù)林員,我也就在這片林海里長大。”
“普通人嗎?”蘇曉檣微微驚訝。
楊聞念搖搖頭,“不。雖然職業(yè)很普通,但他可不是普通人,”
“我?guī)煾到欣顣模褪悄阌洃浝锏哪莻€李書文。1862年生,今年2010年,148歲。他是埋骨地的執(zhí)劍使,很年輕的時候就移植了龍骨,并進(jìn)入混血種世界闖蕩。”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強(qiáng)的那一批人,被譽(yù)為東方武圣。因為我武學(xué)天賦很好,所以師傅本打算讓我繼承他的衣缽,成為下一任的執(zhí)劍使。”
“但是一切從我五歲那年、第一次被師傅帶進(jìn)‘埋骨地’的時候,徹底改變了。”
蘇曉檣坐在副駕駛上,越野車的窗戶開著,吹進(jìn)來清爽的林風(fēng),她看著楊聞念的側(cè)臉,微微感慨,“你沒能成為下一任的執(zhí)劍使,但是你成了守墓人……”
“對,圣骸選擇了我,到最后我們互相選擇了彼此。我有拒絕的機(jī)會,但我最終沒有拒絕。”
楊聞念說,“那是我第一次進(jìn)入埋骨地的尼伯龍根,但是我在那里呆了兩年半,直到我徹底能夠接受圣骸的力量了才得以離開。回到這里跟師傅練劍……”
“那之后我就是守墓人了……”
蘇曉檣晃了晃身子,“你其實對成為埋骨地的領(lǐng)袖并沒有什么想法吧?你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對啊,其實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研究人員。我喜歡星星,我想研究那片星空。”
聲音被風(fēng)拉遠(yuǎn),蘇曉檣沒有去問楊聞念接受守墓人這個身份、也接過那份責(zé)任的理由。
如果他想告訴你,你不問,他也會告訴你的。蘇曉檣覺得總有一天楊聞念會親口告訴自己那個理由。
最終這輛超高底盤的越野車停在了林海中一棟還算新的磚泥房的院子里。
門并沒有鎖,事實上這種十幾公里都不一定能碰到個人的地方也沒什么鎖門的必要。
“師傅出門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楊聞念看著虛掩的門說,“我們先進(jìn)去吧,要不要吃點飯?應(yīng)該餓了吧。”
“確實有點餓。”蘇曉檣揉了揉發(fā)癟的肚子,“都快晚上了,今天只在飛機(jī)上吃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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