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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凱撒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康斯坦丁蘇醒那晚，我和楚子航的戰(zhàn)斗錄像都被保密，而且學(xué)校嚴(yán)禁我們四處傳播。所以你們只知道有酒德麻衣這個人，不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
諾諾好奇地說，“那麻煩給我們講一下酒德麻衣是個怎樣的女人吧？”
“這違反校規(guī)啊！”凱撒輕笑。
“讓校規(guī)去死吧！”
“好吧。其實這些東西我和楚子航討論過，那天戰(zhàn)斗之后我約他喝了杯茶，討論了一下彼此遇見的敵人，所以他會說楊聞念和酒德麻衣不合適，因為他了解酒德麻衣。”
凱撒頓了一下，繼續(xù)說，“而我也大概猜到了楚子航認(rèn)為他們不合適的點。”
“別墨跡，快點說。”諾諾有點不耐煩了。
凱撒非但沒有直接說出原因，而是忽然反問，“你們還記得對楊聞念信息質(zhì)詢的時候，他關(guān)于‘神明’的那一番發(fā)言嗎？”
“他從心底里鄙棄神明？”諾諾在記憶里快速翻找著。
“這句話再往后。”凱撒很嚴(yán)肅地說，“他在讀完《雙城記》的序言之后，說過這么一句話。”
“我無法肯定這個時代是好是壞，我只可以肯定，這是屬于人類的時代，我們不需要新時代，也不需要神明。”凱撒仿佛對這句話印象很深刻，完整地復(fù)述了出來。
諾諾不解地皺了皺眉，“很正能量的話啊，怎么了嗎？”
“在和酒德麻衣戰(zhàn)斗之前，我問過她，來到卡塞爾學(xué)院的目的是什么。”
“她當(dāng)然是為了康斯坦丁的龍骨啊。”諾諾的聲音仿佛在和一個白癡對話。
“她還為了另一個東西而來。”凱撒的聲音有些怪異。
“是什么？”
凱撒長出口氣，慢慢地說，“新時代……”
“一個遠比明治維新后的日本要新的多的……新時代……”
電話掛斷，諾諾怔怔地看著蘇茜。她開了免提，蘇茜也完完整整地聽到了凱撒的話。
楊聞念說，這個世界不需要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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