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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xù)下一個關(guān)鍵詞，事情的起因。”楊聞念清了清嗓子，“時間是初三，地點是仕蘭中學(xué)，人物是看起來不大靠譜的父母和幾乎為0的朋友，如果你們是作者你們會寫一個怎樣的故事出來？”

    “悲劇。”諾諾答，“絕對是個悲劇。”

    楊聞念輕輕說，“大概率是悲劇吧。楚子航覺醒血統(tǒng)時候看到的一定是一場傷痛到絕望的悲劇，不然那雙黃金瞳不至于燃燒到現(xiàn)在……”

    說著說著，他神情一愣，“讓我們換個角度吧！覺醒血統(tǒng)會產(chǎn)生靈視，第一次靈視往往會對混血種產(chǎn)生難以磨滅的影響。”

    “我們不如思考一下楚子航有什么很奇怪的地方，不是特殊，而是奇怪，和他這個人格格不入，或許會是那場靈視留下的痕跡！”

    “奇怪的地方……”凱撒琢磨著這個詞，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楚子航不會游泳！你們記得嗎？‘青銅計劃’訓(xùn)練的時候，楚子航的游泳成績是倒數(shù)的！”

    一句話點醒了所有人。

    “以混血種的身體素養(yǎng)，游泳應(yīng)該很簡單才對。那他是為什么不會游泳的呢？”楊聞念用筆頭敲著紙張，“難道他在水里發(fā)生過什么事故？溺水之類的，于是留下了陰影？”

    “不是怕水。”蘇茜抿著嘴唇，猶豫再三終是開口，“子航不是因為怕水才不去學(xué)游泳的。”

    她閉上眼睛，雙手握在胸前，像是禱告，“他和我說過，他討厭水，他討厭渾身濕透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無力感。因為……曾有一個雨夜，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大雨包裹……”

    楚子航話很少，所以蘇茜對楚子航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記得，每一個字都記得。

    “在摩尼亞赫號上，我問他為什么不喜歡游泳，他說到這就停了，剩下的他不愿意和我說，仿佛是禁忌。”

    “雨夜？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大雨包裹？”楊聞念一個詞一個詞斟酌著，“路明非，你們那里下過這么大的雨嗎？”

    路明非仰著頭回憶，“我們里那經(jīng)常下大雨。長江中下游嘛，平時就愛下雨，來臺風(fēng)了下的又急又大……”

    “等等！說到雨我好像想起來了什么。”路明非猛地坐直身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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