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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好像……我是個玩弄男生感情的壞女孩一樣。”諾諾聲音很輕。

    “沒有這層意思。我看到路明非收到他父母信時激動的表情，就明白過來了你們兩個其實是一種人。別人的關(guān)注與喜歡，是你們生命的養(yǎng)分，沒有這種養(yǎng)分，你們就是枯萎的花，活著和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楊聞念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能理解路明非，也能理解你。”

    “你說對了一半吧……”諾諾也轉(zhuǎn)過身，和楊聞念一樣把腳懸在天臺外面。

    “大概是我那長長的前男友名單誤導(dǎo)了你，我不喜歡他們卻和他們做男女朋友，讓你覺得我對你的態(tài)度就像對他們一樣。但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歡我，你同樣不喜歡任何人。”

    諾諾看著楊聞念，很認(rèn)真地說，“我只是想和你成為朋友。”

    楊聞念臉色有些尷尬，他難得露出窘迫的表情來，“朋友？”

    諾諾笑了笑，像只小狐貍，她瞇著眼欣賞著楊聞念臉上的窘迫，“對啊。你這個人心其實很軟，但又很硬。所以我想，如果和你成為朋友的話，我大概就能擁有一雙一直默默注視著我的眼睛了吧。”

    “你知道嗎，康斯坦丁入侵學(xué)院的那個晚上，當(dāng)你給路明非打電話的時候，我要羨慕死他了，因為那一整個晚上都沒有人給我打電話。”

    “但我不知道該怎么交朋友……我?guī)缀鯖]有朋友。抱歉，讓你誤會了。”

    “應(yīng)該我說抱歉才對……”楊聞念低聲說。

    諾諾豪爽地拍了拍楊聞念的肩膀，仿佛剛剛的事一筆帶過，“但和你交朋友并不是我今晚唯一的目的。”

    “還有其他目的嗎？”楊聞念好奇地問，“是什么？”

    “剛剛你說，今天并不是什么值得慶祝的日子。但是你錯了。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很值得慶祝！”

    從風(fēng)衣口袋里取出一個能用掌心包住的小盒子，諾諾遞了過去。

    “生日快樂，楊大俠。”

    “我不會交朋友，所以，收下這份禮物，我們就是朋友了！”諾諾咧嘴笑著，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來，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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