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了,唱歌的商演也能接,我和博哥都能唱,順溜,你唱歌怎么樣?”郝運也得賺錢,他窮的叮當響。 “我……不會唱歌!”王順溜很慚愧。 “樂器呢?”黃博問。 不會唱歌樂器也行,這樣他們仨還能組個樂隊玩玩,就叫藍色風沙。 死灰復燃…… 哦不對,是涅槃重生。 “也不會!”王順溜破罐子破摔了。 “別整這些亂七八槽的,咱們能接到的活估計都是紅白事,大概率要去鄉(xiāng)下的那種,和文藝不沾邊。”郝運打斷他的美夢。 “給錢就干唄!”黃博本來還有些文藝范。 現在也給生活磨的差不多了。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暢想未來。 吃飽喝足,散伙。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 王順溜和黃博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郝運的經紀人身上。 王順溜打算繼續(xù)租個地下室的床位。 《盲井》兩千塊錢的片酬,他拿了一千五寄給家里還債,只剩下五百塊錢可以開銷。 他原本打算請吃飯的,但是吳老六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買了單。 安頓下來之后,他還是打算每天一大早就去北影門口蹲著,群演、替身、武行,有什么活他就干什么活。 《盲井》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比黃博更加堅韌和質樸——黃博在這個年代出身并不差,他至少做不到像王順溜這樣什么活都干。 而黃博也要繼續(xù)白天備考,晚上去酒吧駐唱的生活。 家里聽說他藝考拿了不錯的成績,都非常的激動,愿意資助他一部分的花費,但是這幾年家里快被他掏空了,也不可能給他太多。 黃博和小鷗也搬到了北電附近。 吳老六也不例外,他這幾天找了個毛坯狀態(tài)的單間小套。 如果郝運也在外面住,他肯定租好一些。 現在就他一個人,他是能住,只要有水電暖凍不死就行了。 咱六哥現在就一門心思的搞錢。 對于吃住什么都不太在意。 郝運和黃博都必須住校,前幾年各大高校都出臺了鄭策,禁止學校在外頭租房。 有的甚至還安排了晚上查房。 如果查到了你不在宿舍,又沒有請假,那你就麻煩了。 北電管的要松一些,在外頭租房的大有人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