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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當時說這話的翠緹絲是家人,所以可以原諒。
克雷頓給阿西娜又記了一筆。
不過她的反應倒讓克雷頓確定了一個新的信息——阿西娜的催眠能力對他不起效,她沒有信心單對單地制服他。
但同時,她也瞧不起他。
格林對著門口躍躍欲試,但看著手無寸鐵的老人,還是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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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爾沒有立刻打開他的工作箱,而是撲到尸體旁進行快速檢查。
他一只手拄槍,一只手去抓頭發,但因為還戴著帽子而不得不停下手,最終也不知道該把手放哪兒。
他雖然聲音低,卻堅定得很。
短暫的優勢抵不上環境加成,這里到處是持槍的士兵可供驅使,不能隨意調查蜘蛛教士的真身位置。同樣,蜘蛛教士大概率不會在這里攻擊他,她一向選擇隱蔽的策略,這應該不是顧忌克雷頓,而是有別的存在更有威脅。
他已經退伍了,法理上統治所有國民的女王又遠在天邊,那么除了自己的內心,什么也指使不了他。
“沒事,你走吧。”
所以用不著格羅涅鼓動,他自己就決定趕走圣杯會。
“我可是殺了你兒子,你不知道嗎?”
法斯拉格和醫生一起從手術間出來,他臉上也是松了口氣的樣子,這沒什么可說的,一般人都不喜歡看尸體解剖,何況看一個小時。
克雷頓立刻追尋著氣味沖了出去,瑪麗·艾塔緊隨其后,再然后是一身白的福倫丁。
“所以你來找我有什么目的?”
她的態度甚至有些謙卑,像一個學生在請教老師。
“原來是個無信者。”
狼人嗤之以鼻,他覺得她在耍自己。
“長老會給了你什么,讓你甘心替他們做事?”
查理斯少尉的尸體還躺在解剖臺上,胸腹部被完全剖開,肋骨張開,像多了兩塊反長的方形翅膀,腔子里空空的,五顏六色的內臟被整齊地拿出來排在一邊。
他才成為暗裔不久,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而對方的名聲甚至隔著城市傳到了長老會。
“你說的很好,但比起我,你更該去說服長老會的長老們。”
法斯拉格轉頭看了眼軍醫,再回頭時態度軟化了一些。
他也無法理解對方竟還能問出這種問題。
阿奇爾的胡子抖了抖,拎著手提箱站出來,沖著軍官說:“我還要進去。”
克雷頓嘆了口氣,阿西娜消失得太快,他還沒能從狀態中脫離出來。
軍醫摘下手套,對從長椅上紛紛站起的人們宣布:“致命傷只有一處,就是心臟刺穿,任何用槍的人都能造成這樣的傷勢,沒什么特別的。”
“好了,怎么選擇隨你,狼人,這次我還有事要做,下次再見,你就知道為什么了。”
克雷頓直視護士的雙眼,她的眼神清澈,看上去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想法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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