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紐特·斯卡曼德是個非典型社交恐懼癥患者——這是林祐觀察得出的結(jié)果。 凡是與斯卡曼德先生接觸過的人都知道,這個年近百歲的老頭喜歡和神奇動物相處超過與人相處;他面對神奇動物時有多么揮灑自如,那么面對同類時就有多么手足無措。 所以,世人很輕易就會將“社恐”之類的名詞加諸于老先生頭上,卻完全忽略了他的另一面。 紐特并不排斥與人相處交流,他只是不太掌握與人相處的方式;他最大的問題就在于很難融入別人的社交節(jié)奏,所以在日常交流時,旁人總感覺這個老頭子舉止怪異、反應(yīng)遲鈍。 比如說這次拜訪時,寒暄不上幾句,老先生就開始坐立不安、恍惚走神;當林祐提出請他去保護區(qū)看看神奇動物時,對方又幾乎立刻恢復(fù)活力,精神十足。 可是當老管家提出想帶著密涅瓦小姐一起,去完成上午未完的旅程時,紐特又嚴詞拒絕:“不行,絕對不能讓這么小的孩子去接觸高危險神奇生物;如果沒有人看著,連蒲絨絨都不該讓孩子單獨接觸。” 老管家好說歹說,紐特始終油鹽不進,讓人分不清這倆老頭到底誰才是主人家。 或許只有相處久了,熟悉了斯卡曼德先生的行為和思維習(xí)慣,人們才會發(fā)現(xiàn)他木訥表象之下的一副熱心腸。 這副熱心腸不止對神奇生物,也對人和社會。 隨著兩個老頭各執(zhí)一詞,互相爭辯著越走越遠,會客室里只剩下年幼的戈夫伯爵和霍格沃茨的老校長。 “現(xiàn)在可以直說了嗎,鄧布利多教授?為什么特意讓斯卡曼德先生做引見,跑了半個地球來找我?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我回倫敦了再說嗎?” 林祐毫不見外的態(tài)度讓鄧布利多有些意外,他不禁問道:“我們以前有過接觸嗎,伯爵先生?” “沒有。我只在父親留下的筆記里見過你的名字,還有其他很多人的名字和事跡;你們有一個稱呼,叫什么來著……鳳凰社?”林祐裝傻充愣,“應(yīng)該是這個名字,沒錯吧?” “噢,原來如此。”鄧布利多微不可察地放松了幾分,卻同時感嘆著,“我原以為,你年紀還小,不該接觸這么多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