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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問李國仙道:“他可和你可有山盟海誓?”
李國仙紅了臉,害羞的小聲說道:“我們只是朋友論交,王大哥從沒有提起過這樣事情。”
好家伙,合著人家什么承諾都沒給,自己的女兒餛飩挑子一頭熱。
李旦越想越覺得虧,他轉頭問李國助說:“這王文龍在徐藩臺府中受不受看重?是真幕僚還是個養著的篾片相公?”
李國助連忙回答:“建陽頗受重用,去年便負責為徐藩臺推廣新作物之事,今年又領了布政使司衙門塘報房的差,手下實實管著幾十號人,最近福州有名的《旬報》就是布政使司衙門所發,由他主編的。”
聽說王文龍的確有權力,不是給人唱和應曲的清客之流,李旦這才放心。
他對女兒說道:“你既然拿定這樣心思,后續事情便由我來辦。”
李國仙大喜,眼神之中還有幾分期待。
不過她很快又苦惱說:“只怕王大哥不中意我,每次與他交往,他總是若即若離的樣子。”
李旦也是極盡豪奢,這般天氣里福州愛下雨,為了照明,李家外每對燈籠都拿上好的絲綢雨帷罩著,有丫鬟童仆往來添燈,照的個通府上下亮如白晝。
這一陣子金學曾正鬧著“引疾乞體”,想要辭官回家,但皇帝不予批準。
金學曾也是心累,回到福建就聲稱自己病了。
從這些舉措就知道金學曾是個能吏,但是金學曾也有自己問題,那就是他的手腳有些不干凈,在福建大舉拿權同時也為自己撈了不少。
普通人來李家吃席,給頓酒飯招待就已經不錯,專門給車馬銀便已上了臺面,而十輛車馬費已經是知縣一級官員的待遇,就是新科進士回鄉一般也沒有出這么大手筆。
金學曾不光搞定了福建的事情,甚至手下的沈有容還帶著閩兵渡海從南方去攻擊朝鮮的倭寇、透過去往琉球貿易的商人打聽日本國內情況。
以至于他這回真病了萬歷也當他沒病。
李旦詢問兒子王文龍平日言語,聽完便是輕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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