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偌大的房間徒留陸瑾一人站在原地,不知為何,他莫名感覺周圍寒冷無比。 與此同時。 津門的一處小洋樓內。 一名身穿西裝,帶著方框眼鏡的青年坐在桌案前。 對面站著一群身穿長衫的文人。 “皇上萬不可氣餒,就算張帥不知報答皇恩,咱們也可以另尋他路?!? “哼!什么張帥!” 眼鏡青年威嚴十足的冷哼一聲,眉宇間露出憤怒之色,“他老子昔日在朝中,不過是一名小小的巡防營前路統(tǒng)領,連一方總督都算不上!” “奴才中的奴才!” “如今到了他這個做兒子的!居然敢直接辱罵朕!” “說朕是只扒了皮的癩蛤?。 ? 說到這。 青年眼中露出濃濃的怨毒之色。 “若非外有洋人虎視眈眈,內有孫賊謀逆,我大清正值輝煌鼎盛。 “如何會在旦夕間被奪取基業(yè)?!” “而今,朕不過是想讓他助我再造大清,可這些奴才!將我大清基業(yè)竊為己有不說,甚至還落井下石,辱罵圣上!” “哼,你們就看著吧!” “待有朝一日朕效仿光武,復辟大清,非要將你們全部碎尸萬段!” 此刻,青年憤怒的攥緊拳頭。 跟其他人不同。 身上流著愛新覺羅血脈的他,生來就應該比所有人都高貴! 更別說,他還是大清的皇上!上承天命,下牧黎民,為天下之共主!世人在他面前,只有磕頭的份!不是奴婢就是奴才! 他想要匡扶社稷,各地藩鎮(zhèn)的那些奴才應該畢恭畢敬的拱手送來才是! 心念間。 青年眼中恨意更甚。 隨即,他低頭看向自己新任命的輔政大臣,語氣飽含期待的問道。 “唐先生,倭人那邊怎么說?” “可愿助我重登帝位?” “奴才賀喜皇上!” 聽到詢問,站在隊伍最前面的白發(fā)老者,奴顏屈膝道:“倭人念及昔日同我大清的深厚友誼,愿意出手襄助?!? “派兵助我們討伐張逆,奪回我大清的祖地基業(yè)!” “不過.” “不過什么?” 聽到奪回基業(yè),青年眸子一亮。 “不過他們有個要求,那就是事成之后,軍機國事要同他們商量再做決定?!? “沒問題!” 青年想都沒想直接答應。 仿若一個即將溺水而亡的人,但凡有一線希望都要緊緊攥住。 至于軍機國事,倭人若真助他奪回東北,便是大清的恩人,不就是商量國事么,只要他們想,聽他們的又何妨。 總之自己又回到了天下共主之位! 一想到這。 他整個人頓時激動不已。 也就在此時。 唐先生的聲音再度響起。 “陛下?!? “倭人那還有一事,他們獲悉有群修行者打算阻擾陛下復辟,所以想請陛下派人設伏,將他們給一網打盡!。” “修行者?” 青年的眉頭微微蹙起。 做為皇室,他自然跟這群人打過交道,也知道他們能力遠超常人。 而他大清建朝數百年,自然有對付修行者手段,不然白蓮教起義如何平息,太平天國又是如何被清廷鎮(zhèn)壓?! 正因如此。 修行者又怎樣? 誰膽敢阻撓他復辟,他就要誰死! 隨即,青年看向面前的唐先生,沉聲道:“不過是些邪魔外道罷了?!? “你讓阿穆爾去辦這事,他可是我大清第一巴圖魯!有他督辦此事,絕沒有失敗之理!另外,再把霍先生一并請去。” “他雖然出身微寒,有些視短,勸朕莫與倭人合作,還鬧了幾次脾氣?!? “但終究是朕的老師,大清少保!” “微臣遵旨!” 唐先生重重點頭,眼中閃過喜意。 他早早就投靠倭人,否則他一個漢人,昔年也沒受過清廷恩惠。 何必跟著這大清廢帝呢? 圖他脾氣大? 如今,這小皇帝一門心思想著復辟,可笑不可笑另說,但卻是枚好棋子。 至于倭人為何要對這群修行者動手,他不知道,他只曉得這群人擋住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所以他們必須得死在這! 而那阿穆爾,還有霍老先生的手段。 他是瞧見過的。 前者祖上乃是昔日負責鎮(zhèn)壓太平天國的僧格林沁。 正兒八經的黃金血脈! 也正因此,阿穆爾不僅天生就力大無窮,六歲就能舉起上百斤的重物,而且弓馬嫻熟,武藝不凡,二十歲時便在軍中堪稱無敵。 如今正值四十壯齡,修為更是深不可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