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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玄幾人在山下鎮子找了間客棧,同時喚出小白傳遞消息。
很快,在談完與唐門的合作后。
李慕玄正準備打坐靜修。
一旁的張之維開口:“老李,我們接下來是直接去東北嗎?”
聽到這話,李慕玄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陸瑾,這次伏擊比壑忍的行動,他也是臨時加入,具體什么情況,還要看四家、龍虎山那邊怎么安排。
“咳咳.”
此刻,見二人目光看向自己,陸瑾輕咳一聲,語氣故作老成道。
“這次行動涉及的人員太多。”
呂家更像是作風彪悍的豪強,王家則是以財養拳,以拳護財的商賈。
“呂家?”
“紫陽派?”
到那時一定要把呂刺猬、王胖子給拖出來喝酒,談不談感情無所謂,重要的是聊一聊這些年各自的成就。
陸瑾臉上多出幾分笑意。
李慕玄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四家當中,呂家位于燕趙之地,跟王、陸、高三家不同。
李慕玄淡淡道:“我記得他說過自己是秦地人,索性就紫陽派傳人吧,反正秦嶺,尤其是終南山那塊最不缺的就是全真弟子。”
“這樣失敗后也方便及時撤退。”
兩年半過去,這娃雖然看著成熟了點,但咋感覺越來越嚴重了呢。
“不過有一點倒能肯定,就是呂家大璧已經明確會參加。”
說話間。
等這次行動完成,自己履歷上又可以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比如呂仁、呂慈兩兄弟。
“白云觀么?”
陸瑾嘴角徹底壓不住。
“除此之外,到了東北以后,還要先熟悉下環境,再分配任務。”
李慕玄心忖一聲。
張之維眼中閃過沉思。
李慕玄抬目看向師弟,問道:“四家有哪些人會參加這次行動?”
如此想著。
與名門陸家相比。
“為了不出紕漏,咱們明天先坐火車去呂家,與四家和各派弟子熟絡一下,然后再兵分兩路,一部分從天津坐船前往旅順,另一部分則走陸路。”
“全真弟子。”
“他就是想,呂伯伯也不會同意吧,畢竟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
而練炁天賦越高則越受家族優待。
“至于呂慈那刺猬。”
至于高家,純純的地主土皇帝。
同一輩中。
“但要是散人,想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帶進去恐怕很難。”
以往也不會一個勁的傻笑啊。
“不是,全真流派那么多,隨便給他按上一個就好。”
隨即,張之維看向李慕玄,“無根生的身份你打算怎么安排?”
“如果是三一門、龍虎山,或者陸家弟子的話,一旦被揭穿,不止是咱們,整個門派也會跟著一起被人唾沫。”
在呂家小輩中,呂慈排行第七,但拋開年齡不談,地位是實打實的高。
“額”陸瑾撓了撓頭,“我只有自家的名單,其余各家也是如此,只有到呂家匯合后,才曉得誰會來。”
可以說,呂家的生存之道就是弱者依附強者,為其攫取資源,提供服務;強者庇護弱者,讓他們能體面活著。
能壓他一頭的也就只有呂仁。
呂家格外注重練炁,族內以實力為尊,不適合練炁的族人,雖然也可以操持產業,但卻沒有半點話語權。
張之維瞥了一眼。
想到這。
自己雖然不是全真弟子,但紫陽山人的名號還是聽過。
某種意義上算金丹南宗開山鼻祖。
同時歷史上,紫陽山人確實在秦地收過弟子,并留下一脈傳承,只是早在北宋末年就消失不見。
原地只留下一座紫陽縣。
而讓無根生當紫陽派傳人.
倒也不是不行。
反正那家伙除了神明靈外,其他手段瞅著也像是全真弟子。
此外,這種隱秘到全派上下就剩一個人的小傳承,也沒什么人會特地去查,而且哪怕查了也查不出什么來。
只是背靠紫陽山人,名頭聽起來有些唬人。
心念間。
張之維看向李慕玄,“到時需要我幫忙掩護么?”
“你少說話就行。”
“?”
張之維抽了抽嘴角。
把我當什么了,我是那種不顧環境場合,隨意亂說話的人嗎!
與此同時,一處荒廢的土地廟內。
幾道身影圍坐在篝火前。
“金鳳。”
“兔子烤好了。”
夏柳青一路小跑,將手里滋滋冒油的烤兔送到金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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