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再次來信-《代號驚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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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把信封和信紙遞過去,多田和野島接過來。
信封左下角有‘江韻閣緘’四個字的落款。信紙是常見的那種格式,紅色粗邊框,里面是細紅杠的豎格,邊框左下角也有‘江韻閣’三個字。
“這是商家專用的信封和信紙。”多田說。
“是啊,這位江韻閣先生一方面變換寄信的地點,另一方面又使用江韻閣專用的信封和信紙,這種行為似乎有些矛盾。”松本說,“你們從這封信里看出來什么沒有?”
多田和野島一齊搖頭。
松本把信接過來。“這次的情報很重要,但也很模糊。情報上說有一個共黨要員這幾天要經過我們這里,但是沒說到底是哪天,走什么路線,到哈爾濱和誰接頭,接頭地點在哪,這些都沒有說。
對那人的特征,也只是說可能扮作一個小商人,沒有更詳細的描述,符合這些特點的人非常多,這個范圍可不小。可是,從另一個角度說,正是這種模糊性,反而證實了這個情報有可能是真實的。”
“為什么?”野島問。
“因為如果你想提供一個假情報,你一定會把情報做的很逼真,很具體,不會弄得很模糊,那樣就失去了假情報的價值了。”
野島說:“如果是真情報,這個江韻閣先生為什么提供得這么簡單呢?”
“可能此人在地下黨的地位沒有那么高,無法得到更確切的消息。”多田猜測。
松本說:“有這個可能。不過,有消息總比沒消息強。”
野島伸出五指,向前一抓。“我看,咱們就給他來個撒大網,把這幾天路過哈爾濱的小商人全部抓起來,挨個過篩子,我就不信抓不住這個共黨要員。”
“這個辦法看似笨拙,其實管用。”松本笑起來,“可惜,我們都知道,即使撒下大網,也總會有漏網之魚的。”
他站起身,來到墻邊邊,打開保險柜,拿出上次江韻閣的信。他走回來,把兩封信都攤開在桌子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放大鏡,對比兩封信的筆跡。毫無疑問是同一個人所寫,采用的都是小楷,筆法雋秀飄逸。
“課長,如果不是軍統的人,又是什么人寫的這兩封信呢?”多田百思不解,“難道是地下黨內部的人?他為什么要寫這兩封信?如果他給想投奔我們,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們?
那樣,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金錢、美女、地位,統統不在話下。如果他不想投奔我們,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給我們寫信,泄露地下黨的情報呢?”
“多田,這個問題問得好。此人寄信來的目的確實耐人尋味。”松本把放大鏡丟在桌上,靠在椅背上,“單從這兩封信來看,此人應該就在地下黨內部,可能地位不算太高,所以了解的情報不夠詳細。
我之所以說他地位不算太高,是因為如果他的地位比較低,應該不會知道共黨要員要經過這里的消息,但他不知道確切的消息,說明他的地位雖然不算低,但也不算太高。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為了將來跟我們討價還價留有余地,故意不把他知道的東西全都說出來。”
“討價還價?”野島對松本的話半懂不懂。
多田總跟在松本身邊,耳濡目染,領會得比較快。“課長,你是說這人可能想投奔我們,但是,他又不想直接過來,他得先給我們點東西,證明他的價值,他是在自抬身價?”
“有這個可能。”松本說,“他給我們來信,卻沒有表明他的目的,這是為什么?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發生的事情,凡事皆有因。他寄來這兩封信,可能是在投石問路,看看我們的反應。”
“如果第一封信算是投石問路的話,那么,在第二封信里,他為什么也沒有寫明他的要求呢?”野島問。
松本說:“讓我們來看看這兩封信的情況。在第一封信里,他告發了一個地下黨的外圍分子,這個消息份量不大,也沒有引起我們的重視,也就是說效果不明顯。
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會打出他的底牌的,所以,他才寄來第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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