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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鄧帆答道。

    待人走光后，鄧帆領(lǐng)著兩人下機(jī)，喊了一輛出租車。

    “去日內(nèi)瓦銀行。”

    鄧帆說道，坐在副座。

    “好。”

    司機(jī)答道。

    藍(lán)天和杜澤坐在后座，前者看街景，后者觀察著鄧帆和司機(jī)的對話。雖然他聽不懂。

    鄧帆：“跑的士賺錢嗎？”

    司機(jī)：“這得看情況。”

    鄧帆：“我想是不賺錢了。最近市長發(fā)布的新法令真是讓人煩惱，憑什么的士司機(jī)要多交10%的稅？”

    司機(jī)：“對啊。我真恨當(dāng)初給他投了票。”

    鄧帆對司機(jī)投去詫異的目光，道：

    “你還給他投了票？”

    司機(jī)：“對啊。這些日子越來越離譜了。前幾天，我開我老婆的車去超市買東西——那個地方明明沒有禁止停車的標(biāo)志，還是過來一個交警給我開罰單。”

    鄧帆：“然后呢？”

    司機(jī)：“交了唄，還能怎么樣。”

    鄧帆：“這個可以舉報的吧？”

    司機(jī)：“舉報有什么用呢？人家對你指點(diǎn)一二，你還要舉報人家。”

    鄧帆：“那為什么要收錢？”

    司機(jī)：“指點(diǎn)不要錢的啊？很快連呼吸空氣都要收呼吸稅咯。”

    兩人相視而笑。

    鄧帆：“你可以把窗子都關(guān)了嗎，我體寒，不能吹風(fēng)。”

    司機(jī)便把窗子都關(guān)了——兩人繼續(xù)笑著，笑容逐漸夸張——鄧帆掏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在車窗外的路人看來是和司機(jī)擁抱，其實(shí)一只手拿槍頂著司機(jī)的下顎連開了五槍。

    “我操！你在干嘛！”

    藍(lán)天在后座看街景，被嚇得鬼叫出來，甚至破音了，像個女聲——子彈射穿了司機(jī)的下巴，撞到車頂?shù)粝聛頋L到了角落里。

    “你他媽把他殺了！你把他腦袋射穿了！”

    藍(lán)天雙手抱頭，繼續(xù)鬼叫著：

    “沃——德——發(fā)！！”

    杜澤有些好奇——鄧帆在干嘛？

    司機(jī)的身體融化了，化成一灘黑水，心臟落到車座上撒尿一樣往上滋著血。

    短短幾秒的時間，心臟停止了滋血。

    鄧帆看著司機(jī)座位上的心臟，面無表情地開口：

    “你的演技太拙劣了——日內(nèi)瓦的市長根本沒有頒布那條法令。”

    他趕快松開安全帶，用手拂開司機(jī)的心臟，坐到主駕駛座位上開車。

    杜澤笑了，有些疑惑：

    “為什么我的紅電沒有探測出來他的身份？”

    鄧帆答道：

    “很可能是因?yàn)樗痪邆鋲裟У墓裟芰Π桑瑑H僅只是個放哨的。”

    藍(lán)天蜷縮在后座上，恨不得鉆到背椅里面，嘴里不斷念著：

    “他就這么死了......他就這么死了......”

    杜澤力道很輕地扇了藍(lán)天一巴掌，把他扇懵了。

    “你干嘛？”

    藍(lán)天盯著杜澤，好像不知道他扇了自己一巴掌：

    “那個人剛剛死了！”

    “你清醒一點(diǎn)！”

    杜澤扇他巴掌的那只手搖晃著他的肩膀，說道：

    “那是個夢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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