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船上的船夫自然是沙紀并其子沙智常。沙紀的長相并不突出,乍一看卻是個滿面風霜的老船翁模樣,而沙智常卻不然,這廝長得五大三粗,手腳厚闊,頗有些兇橫的模樣。 仆一上船時,沙智常卻瞇著眼,好似個勤快的小漁家一般,直尋那提著包裹的李守真等人要搭把手,卻被諸人冷眼推拒。 這沙智常也不惱,只笑嘻嘻的退到一旁閑看,不過這一看之下,沙智常卻發現了一個令他頗為震驚的隱秘,六個稍后上船的婢女竟然各個貌美如花,氣質非凡。 當然依照沙智常的腦瓜子是想不出如此清新脫俗的形容詞的,作為佛門俗家武僧出身的他,倒是稍稍讀過幾本佛經,故而沙智常心中念叨的卻是: 俺滴個佛爺啊!這些女菩薩又亂了俺的修持! 說起來佛教自漢時傳入中原以來,因著各種各樣的水土不服,由此也誕生了許多中原佛門所特有的五戒律,其中一條就是“不邪――淫”。 本來這一條是源自于對佛教發源地的三哥一族的本性限制,就三哥他們的那啥本性,后世人都知道,那可真是世間萬物皆可三嫂,如妖嬈的小蜥蜴,熱氣騰騰的摩托車排氣管 不但后世三哥玩的開,古時候的三哥也玩得很花,由此卻生生的教壞了那些早先被引入佛門的中土信眾,這就導致了佛門在中土的開局很不順,他們雖然多曾借助社會上層的力量興盛一時,卻總歸擋不住人心向背,公序良俗的反噬,很是吃了好些波折。 因此佛門為了發展,就不得不對教派進行了本土化改造。如“不邪――淫”就變成了和尚不娶妻,戒淫戒色。 子曾經曰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孔子他老人家認為,渴了喝水、餓了吃飯與那啥,是人類生理本能所需的三種欲――望。 所以人類的某些生理需求只靠壓制是壓不住的,壓得越狠,反彈或者說危害就越大,需要對其進行合理的疏導。 佛門就這一點來說可謂矯枉過正,自然也就造成了佛家子弟在那啥上比較容易上頭失控。 而沙智常恰恰就比較符合這種狀況,當他注意到六位劍姬的絕色魅力之時,那根被稱作理智的弦頓時就崩裂了。 沙智常倒不是沒有能力娶妻,只是他家乃是作得無本買賣的強人,縱然家資豐厚,可總歸要受些家門背景影響,莫說那些高門大戶高攀不起,便是在那些個小門小戶里,卻也休想能尋得真正出挑的渾家。 這沙智常卻就看著六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便只她等對自家的容貌有所遮掩,其中風情卻就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只些許滲漏便就讓沙智常有些神魂顛倒,口水直流。 沙智常的心中此時卻就回蕩著一個念頭,今夜不但要發財,卻還要劫些色才好。 不過隨著小詩的登船,無可回避的威能領域,卻把沙智常那顆幾乎按耐不住的心思給澆了一盆冰水,來自帝姬的威能壓制讓他有種想要跳船逃離的沖動。 好在他還有些許理智,便自盡可能的遠離了小詩的位置坐下,只用復雜的目光不時偷瞟圍著小詩端坐的劍姬們。 夜色下,一般人很難看清楚河面上的情況,想要在黃河上行船就得靠船老大的經驗和技術。沙紀的行船本事著實高超,便是在水流湍急的黃河激流處行船,船上之人卻也感覺不到多少顛簸。 沙紀駕著船很快就穿過了激流區,卻來到了一處水流稍顯平緩的水域。 那沙紀卻忽然問道:“敢問諸位相公的水性如何?” 二狗與四個伴當對視了一眼,李助卻開口問道:“我等幾個皆不甚通水性,只不知船家問這個做甚?!” 沙紀笑道:“非是小老兒多嘴,而是擔憂幾位相公的安危卻才問的。公等不知,這處水面喚作沉船灘,又名水鬼渡,乃是這河上的一處神異之地,但凡來此的船只,每年都要沉沒幾條祭了黃河龍君,保不齊小老兒這條船就撞了霉運。” 李助笑道:“我看船家的這船漆明板亮,應該是條上好的新船才對,如何能沉的了?” 沙紀搖頭道:“你等卻是不知,這處沉船是不論船只好壞的,有可能剛下水的新船渡了沒幾回就此沉了底,也有可能十幾年的老船卻能平安過水,一切都只看運氣而已。” 李助皺眉道:“船家既然知曉這里危險,卻又為何出船來載渡耶?” 沙紀故作悲苦的嘆道:“沒得法子,若得不出來作活,一家子老少都沒得嚼谷。唉!難啊!” 這時二狗卻忽然笑道:“老船家勿慮也!我敢保證,今夜行船必然順風順水,不逢災厄!” 沙紀故作面露喜色,卻道:“那就多謝小郎君吉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