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些人大都所知有限,除了些過去干過的無頭案子以外,最多也就能供出些自己的上官,更多的內幕卻并不知曉。 真正的大頭卻還是得從【金劍】李助身上找。 當二狗等人要審問李助時,他卻已經醒來了。 李助見得二狗卻是頗有些激動,他忍不住說道:“陳二狗!我不服!某家怎么會輸給你的?!” 二狗冷笑道:“你自己累的脫了力,卻怪得了誰來!” 李助有些個無力的掙扎了一下,只可惜身上的牛皮索捆得稍微太緊了點,他竟掙扎不得。 李助深吸了一口氣,卻道:“李某自幼習練劍術,打熬筋骨從不落人于后!藝成出道以來罕逢敵手,不想今日卻落敗在你的手里。只是此番我敗得有些個不明不白,我想知道為什么能在我的快劍狂攻下支撐那么久?” 二狗貌似輕佻的說道:“我年輕體力好,耐力足!自然能撐過你!” 李助聽得心中焦躁,卻強忍著怒火說道:“陳家小哥兒!李某卻不是傻子,你若能誠心告訴我緣由,李某愿意將此番行動的秘事一一相告。相信我,你們絕對不會吃虧的!” 二狗冷哼一聲道:“你這廝當真是好笑!我自實言相告,不曾隱瞞真實,你卻不肯相信,難道非要我編造個無名理由不成?!哼!你家的秘事愛說不說,老子我才不在乎呢,你愛說不說!薛道長,砍斷這廝的雙手,讓他從今以后再也用不得快劍!直娘賊!哩嗦的,看著就來氣!” 旁邊薛道原應了一聲是,然后便抽出青鋼劍,對著李助的手臂比量了一下,似是覺著這廝被綁著不好下手,卻對另一邊的守真道人說道:“道兄幫幫忙!這廝這般捆著不好下手,且把他的手臂拉出來,我自剁了他!” 守真道人有些個憊懶的說道:“何須這般麻煩,道爺我直接拿銅鞭打爛他的琵琶骨,便讓他有手臂也使不動劍,如此卻不是便宜!” 不過他雖嘴里說著,手中卻不曾遲緩的去解李助手臂上的繩索。 只這般情形卻是真的嚇壞了李助,須知這廝的本事基本上就落在了一雙手臂上,若得真被人砍了雙臂,亦或者打爛了琵琶骨,便是他最后能活下來也將變成廢物一個,那實在是比直接殺了他還要悲慘惡毒十倍不止。 你們這群狗東西!怎得這般不講江湖道義,一上來就這般惡毒行事,簡直不當人子哩! 直娘賊!道爺我也只好委曲求全一下,至少要保住有用之軀,以待將來了! 李助卻掙扎著不讓守真道人解自己身上的繩索,直叫道:“慢來!慢來!陳家小哥兒!李某愿意據實相告秘情,只求閣下高抬貴手,不要傷我手臂。可憐我習劍二十載,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卻才練得一身好劍術。若得失卻雙臂,日后便是活著也是生不如死啊!” 二狗冷笑道:“哼!你這廝看著就是個奸滑的!只怕凈說的些不盡不實的謊言謬語!我又如何敢相信你?還是砍去雙臂,直接廢了你的本事為好!免得養虎遺患!” 守真道人卻也配合著二狗的言語去捏那李助的臂膀,一雙鐵鉗般的大手直捏的李助肩頭劇痛難當。 李助吃不住疼,卻叫道:“諸位饒恕則個!饒恕則個!李某愿意立咒起誓,絕不虛言敷事,妄說假話!” 二狗擺了擺手,守真道人卻才松了手勁,只不曾退開。 二狗冷然道:“那你就說說吧,此番你等圍攻孟家莊,到底是何緣由?” 李助連忙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內幕俱都說了出來。 原來自二狗在滑州賣的鹽精時,便已被天臺山的邪道們盯上了,尤其是那個從二狗手里買得一罐鹽精連夜出走的行商,卻被一個邪道人追索時,那廝竟仗著鹽精的祛邪能力勉強逃脫了去。 這才讓邪道們意識到二狗售賣的鹽精非是等閑,由此才引發的封丘城外的截殺。 自那次截殺失敗,更折了邪道陳念義和禁軍伏子陳希義后,邪道們雖得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但對二狗的關注卻也更甚了。 二狗自來京城中,雖得時間不長,卻也做下了好些大事,尤其是他的醫治殘缺的本事,終究還是被天臺山邪道們給知曉了風聲。 若得換個人,邪道們或許還會不緊不慢的確認一下真偽,但是對二狗這個在他們那里掛了號的人物,那絕對是有殺錯無放過。 早先他們不停的派人在小道觀處試探,其實是在麻痹鎮魔人的道人們,以為他們暗中抽調人手來圍捕二狗作掩護。 本來按照邪徒散修們的預計,他們的圍捕應該是十拿九穩的,為此他們甚至不曾直接動用于京營禁軍中暗藏的人手,只讓他們暗中做些掩護。 現在他們的第一計劃方案明顯是破產了,但是邪道們絕對不會就此善罷干休。 毫無疑問的,下一波敵軍很快就會到來。 而二狗他們這次的對手正是正牌的大宋京營禁軍將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