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姚沖實際上卻是個好手,一身的不凡武藝,只不曾防備二狗突然暴起,一時閃避不及,便就重重的吃得一銅鞭,一條腿當即就彎折的不成了樣子。 二狗這暴起一擊,不但姚沖防備不得,便是兩個送他來的道人卻也陷入了呆滯之中,他們俱是石老道的心腹弟子,十分得受信重,半個多月以來基本上都是他倆往這邊送傷殘人員,早見慣了二狗救命菩薩一般的慈悲模樣,何曾見得他這把論鞭打人的兇橫樣子。 那姚沖卻是早疼得發出一聲非人般的慘嚎,只不等他慘叫聲落下,二狗卻又舉起竹節銅鞭,又是一下重重的打在姚沖的腿彎處! 待得姚沖翻倒在地上,二狗又上去補了一鞭,只打的這廝的腿腳血肉模糊。 這姚沖倒也有些見機,只吃得三鞭便強忍著劇痛高叫道:“饒命!好漢饒命則個!小人服了!” 二狗提著銅鞭冷笑道:“服了?直娘賊!你服個甚!爺爺卻才打了三鞭,尚不曾活動開筋骨,你如何能說個服字!” 姚沖可不是真個紈绔子弟,一時作戲而已,他強忍著劇痛急叫道:“小神仙饒命!都是小人被豬油蒙了心,卻欺天來試探!小人情愿輸誠則個,求免皮肉之苦。小人身份不凡,若得打壞了,只恐與小神仙無益也。” 二狗冷笑道:“爺爺我豈是短缺錢物之人,你這廝便有天大的身份,卻也免不得這頓皮肉之苦!哼!打壞了你某家再與你治好便是。” 只說著二狗卻又朝著姚沖的雙腿連砸了兩鞭,直讓他疼得昏死了過去,卻才收了手。 兩個來送人的道人見得二狗停手,卻才敢上前來,只搓著手焦急道:“陳哥兒何來性急也!這廝乃是姚家的子弟,你這般毒打他,只怕他家長輩不肯干休也!” 二狗冷哼一聲道:“這廝卻來試探與我,你當我瞧不出么?!石老道這兩天到底在搞甚么鬼?怎得卻送這么個蠢物過來?!不怕亂了鎮魔人的人心嗎?” 兩個道人頗有些尷尬的對視一眼,說實話這兩天石老道的做派,便是他等作弟子的都有些看不過眼,卻又不好在二狗面前說自家師父的壞話,故而只好吶吶不言。 這時外間卻傳來一陣笑聲,二狗將竹節銅鞭丟回給守真道人,自踱步而出,正見得石道人在那里發笑。 二狗幾步上前,喝問道:“石老道!你到底作得甚妖風?!” 石老道卻笑道:“你這小子怎得就沉不住氣!那姚沖你自打壞了,到頭來還得出手醫治他!何苦來哉!” 二狗冷笑道:“這廝一進門就跟我裝傻耍橫,我的地盤我做主,為何要遷就這等蠢貨呢?!” 石老道笑道:“你這話倒是不假,姚家人確實蠢了點,不過他家的鐵礦卻還是很香的,你這般教訓姚沖一頓,卻誤了老道我些算計也!” 二狗毫不在意的說道:“只一個鐵礦又算得甚么,待得我有暇時,定與你尋個富足的礦坑便是。只這幾日,你卻往我這里送的幾個傷殘,皆不是信重之輩,你到底在算計些甚么?” 石老道嘆了口氣道:“先前老道我卻是有些計算失誤,錯估了你修復殘缺之能的影響力。若是放任你在京師肆意發揮,只怕要出得大問題。 故而我卻才打算多送些一般的傷殘之輩由你來治愈,至于那些個肢體殘缺的卻不再送來。到時候只說你治療外傷的本事高超,直把你肉白骨的真本事掩蓋下去。” 二狗驚道:“若如此,那些真正等待治愈的傷殘患者又當如何處置,難道就放著他們不管嗎?” 石老道卻笑道:“我已經派人將那些傷殘者秘密分批送往相州,待得你歸鄉后,自可與他等醫治。只近些時日,你卻得偃旗息鼓一陣,且小心些,我們的敵人恐怕早就開始派人來試探你了。” 二狗點點頭道:“怪不得昨日楊太婆著那楊異來加塞,她卻是怕我以后治不得那廝吧!” 石老道頷首道:“楊氏與我等鎮魔人頗有些淵源,那楊異日后說不得可入鎮魔人成為一員大將,與他一個方便卻也不虧。那姚沖吃你一番毒打,只怕不好醫治了,可要老道我帶他走么?” 二狗搖搖頭道:“無妨,我此番異力大漲,正好拿他練練手,多熟悉一下修復腿部的手術!對了,今夜我要帶著小詩去那華嚴尼寺里走一遭,卻與你說一聲,免得到時候出了簍子,你卻來不及應對。” 石老道大驚道:“你你怎敢帶著帝姬去那般地方?楊太婆她們若得知曉,定然不會應允的!” 二狗笑道:“那就不讓她們提前知道便是,待得事成之后,便是她們再知曉也晚了!” 石老道苦笑道:“那華嚴尼寺乃是菩薩尼的藏身重地,你就不怕把自己和帝姬折在里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