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狗說這話卻是有緣由的,剛才曹仙姑受得壓制,卻是全身失禁了。這種情況懂的人都懂,對于一個有地位的婦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極為致命的社死遭遇。 二狗急忙道:“快!把仙姑的身子拖離帝姬的威能領(lǐng)域!不然我救不得她!” 無奈之下,二狗只好提起曹仙姑,又拽了那條掛著的錦被,然后沿著荷花池來到一幽靜之處。 二狗朗聲一笑,道:“仙姑,咱倆之間何須說甚謝字!唉!我早與你說過,你見帝姬并非好事,若非運氣好,便我怕也救你不得。” 曹仙姑輕笑幾聲,道:“奴家能與狗郎相識相親,卻才是最大的幸運。你知道嗎?能直面帝姬而不死的大仙姑,甚至能夠替代帝姬掌管【木蘭姬】。狗郎!未來【木蘭姬】將會成為你最忠誠的獵鷹,任君驅(qū)使。” 但楊太婆卻是個年老成精的,擺手止住裴大兩人的動作,與二狗說道:“陳家小子,希蘊遭此變故,我等不知就里,只裴大小祝二人,恐照顧她不周。我等皆知你與希蘊頗有茍且,莫若由來服侍與她,免的再生甚么不妥。” 二狗卻沒有那么多心思安慰曹仙姑,他回頭對裴大幾個說道:“給曹仙姑洗漱一下,換一身干凈的衣裳吧!” 曹仙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等大仙姑修持秘法,可與人恢復異力,卻也不可避免的會沾染別人的雜念,時間久了就容易引發(fā)內(nèi)外魔念,最終墮落成邪魔傀儡。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曹仙姑一直癡癡的看著二狗,頗有一種任君采擷的味道。 早聽得驚奇的小祝插言道:“婆婆,照你這般說,那陳二狗豈不也要倒霉了?他這般侍弄仙姑,仙姑怕不是得恨死他呢!” 這也就意味著曹仙姑仍然無法免除人工呼吸的輔助。 這也就意味著只要給心臟一個動力,曹仙姑的血液流動卻就能重新循環(huán)起來。 在場眾人早就被二狗施救曹仙姑的手段所折服。 裴大二人聞言卻才明白,自下去尋找鍋灶燒水不提。 而此時距離曹仙姑的心臟停頓其實尚且不足半分鐘,畢竟曹仙姑的心臟并不是驟停的,而是因為失去了氣力逐漸衰弱停跳的。 待得一切準備停當,二狗褪了自己的衣衫,只穿著一件犢鼻短褲,抱起曹仙姑跳進荷花池里,為她她寬衣解帶,清洗全身。 “臉上無光?”楊太婆回頭瞪了裴大一眼,道:“難道堂堂一個大仙姑,卻自拉了一褲子屎尿,還被一群下屬后輩瞧在眼里,扒光了伺候就光彩了?哼!曹大的心眼從來都不大!剛才我若不攔著你們,過不了多久這廝就會想辦法整死你們,或者把你們嫁給偏鄉(xiāng)僻壤的鎮(zhèn)魔人去作神婆。這世上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像龐敏兒一般幸運!” 仆一離開帝姬的威能領(lǐng)域,二狗便將靈能侵入曹仙姑的臟腑,化作無形的節(jié)拍器帶動曹仙姑的心臟開始跳動。 隨著心臟的被迫跳動,曹仙姑的血液循環(huán)逐漸開始復蘇,她的軀體各個器官包括大腦俱都重新獲得了能量和養(yǎng)分的供應,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換做你倆,怕不是又燒水,又更衣,什么飭難堪的玩意兒都被擺在明面上,你們說曹大會不會恨你倆。如果你們還想不明白,試著把自己代入其中,想想若自己碰上曹大這般情形,心里會作何想法?” 裴大用細碎的銀牙咬了咬嘴唇,道:“曹仙姑好歹是與太婆齊名的前輩,這般被一個小子操持,實在有失顏面,我等身為【木蘭姬】的一份子也是臉上無光。” 二狗說這話卻是有緣由的,剛才曹仙姑受得壓制,卻是全身失禁了。這種情況懂的人都懂,對于一個有地位的婦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極為致命的社死遭遇。 二狗正要開口拒絕,奈何楊太婆直接拖著兩個弟子走人,去的內(nèi)里尋小詩去了。 楊太婆笑道:“你這丫頭休的裝傻!仙姑庵里的傳出來的爛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與曹大不清不楚的,早不知有多親近了。此番兩人耳鬢廝磨,受得這般經(jīng)歷,怕不是要更加親密些。 曹仙姑也不爭辯,只笑道:“狗郎當知奴家來歷。我姓曹,原名希蘊,字沖之,高祖父乃是大宋開國名將曹武惠,我如今的名號【文逸】乃是繼承自長姑姑曹文逸,論輩分我與曹家當代的曹評同輩。你可稱我小名阿芝,或者希蘊也可。” 二狗卻嘆道:“所以你與我嬉戲,就是知道自己有了更好的結(jié)局,故意放縱自己彌補遺憾嗎?” 最后曹仙姑恢復了意識。 兩個年輕的劍姬各自想了想,卻俱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她等相互對視一眼,立刻齊聲低低說道:“多謝太婆教誨!” 你們也看到了,這狗崽子多精啊!直接跳進荷花池里給曹大洗身子,如何丑態(tài)也被遮掩了起來。 比較麻煩的是,曹仙姑的體力恢復速度可遠遠比不上當初的二狗,畢竟二狗可是有心臟方面的天賦加成,幾乎每一口呼吸都能為他恢復大量的體力。 而曹仙姑的整整承受了數(shù)百次的強制人工呼吸,她的心臟方才恢復了些許維持自動跳動的氣力,但是她卻仍然不曾恢復維持自主呼吸的體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