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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青年面色有些個不虞,卻瞪著楊戩說道:“阿兄,以后再有這等腌之事不要來找我!我是楊家虎子,非是你們端王府的黑心打手!”
眾人聞聽楊溫之言,卻俱都吃得一驚,無不拿奇怪的眼神瞧楊戩,幾個端王府眾人心道:“這廝藏得好深,往日只當他是掖庭中得一小宦,不想卻竟是名門之后。”
別看歷朝歷代都有宦官專權,風光一時,但是對這些個時代的人們來說,當宦官卻是一種很丟人的事情,一般人若不是被逼的沒法子,或者人生不能自主,卻是很少會選擇給自己來一刀作那無根之人的。
更別說楊家之人,那就更不可能干這種事兒了。因為這無異于天上的真龍落到地上跟野狗搶飯碗出,沒得辱沒了祖宗。
此前楊戩一直把自己的出身來歷都隱藏的極好,不想竟被楊溫在這里用一句“阿兄”拆穿了身份,心中卻是大為忌恨!
只他卻是陰毒之人,慣常將真正心思藏于心底,只作羞惱的怒道:“楊溫你休得胡言!咱家只請你來殺人,可不是讓你來攀親戚的,你天波楊府的門楣咱家可高攀不起!”
接著他又指著二狗叫道:“這個小子知曉了太多端王府的秘密,卻是留他不得,快些殺了他!”
楊溫只笑笑,卻也不在意楊戩話語中的反諷。
他單手提著大刀,卻似提著一根燈草一般輕靈,只笑嘻嘻的對二狗說道:“實在對不住了,小兄弟!灑家本不想摻和這些糟爛事兒,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能請你多擔待了。可不可以請你去死?!”
二狗卻大笑道:“楊家的攔路虎?好大的名頭!既然你來,我卻好領教一下你楊家最正宗的槍法!”
楊溫聽得二狗所言,卻是面色一變,只道二狗嘲笑與他,遂怒目圓睜喝道:“小子安敢笑我?卻是饒你不得,與俺死來!”
二狗卻不知,他所說的楊家正宗槍法,卻恰恰刺中了楊溫的忌諱。
楊溫其實卻是楊仲容遺腹子,出生于定州,母親是定州的一位賣解女。問題是當時楊文廣已經七十多歲,又是病卒于任上,為了楊仲容的身后名聲考慮,楊家人一開始并未承認楊溫母子的身份。
自此楊溫便跟隨母親在江湖上流浪,學得是江湖把式,吃的是江湖飯,一直到了他十來歲,母親在澤州遇險,不得不求助于楊家,楊溫卻方才知曉自家的真實身份,并隨后認祖歸宗。
不過楊家出手解救楊溫母親的條件之一,卻是要求楊溫以楊仲容孫子的身份入籍,并承接下了與冷太尉家的聯姻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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