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醫令道:“這傷非同一般,他須得臥床安心靜養,約莫七八個月就能自動復原。只在復原前卻不能稍動勞累,否則必然渾身劇痛難當,若得中間出得甚差錯,耽誤了療養,只怕要落得終身殘廢了。” 那高二渾身痛的極了,如何起得了身,甚至連掙扎都做不到,倒是他那幾個伴當還算有些個義氣,便各自抬了他的手腳,一起拖著去了。 陳衙內聽得,卻忍不住贊嘆道:“教頭手段不凡,謀劃更是絕妙,在下卻是佩服之至!” 只最后老醫令卻嘆了口氣,對著高二道:“卻不知是你這廝的運氣還是不幸!你竟碰得一個真正的絕世人物,那人的本事幾乎達到了神而明之的地步。 王升卻也抱拳笑道:“哪里哪里!便是無有灑家出手,衙內怕也吃不得甚虧!只那領頭的高二我卻識得,他卻是個不學無術的潑皮,衙內與他動手卻有些個失了身份,故而灑家這才越俎代庖,還望衙內莫要見怪的好。” 那老倌兒卻捻著胡須,本有些個不樂意去,只聽得那廝說人傷情怪異,卻道:“如何的傷情怪異,你且說得一說。” 前世除了少數學者,大多數人實際上只知道趙佶做了皇帝以后的事跡,對他作皇帝前的經歷不甚了了,比如二狗就是其中之一。 那高二挨得一番毒打,除了外皮有些個瘀傷,表面實看不出多少重創來,既不傷筋骨,也不破血肉,唯有內里五臟六腑俱都移了位,稍動一下就會劇痛難當,只能臥床靜養至少半年,才能有所好轉。 只打到最后,高二卻有些個適應了肉體上得劇痛,終于艱難的喊出一聲微小的“饒命”之聲! 王升卻收了拳頭,只呵斥道:“你這廝倒還有些個骨氣,只不學得好!罷了!灑家便且饒你這一回!下次再吃我撞見你作惡,定得加倍責打!滾吧!” 那老醫令卻心中起了好奇,卻道:“牽頭帶路!老朽且去過一過眼,不過你等莫要高興太早,我此番只用眼看,卻不會出手診治。” 若不是身下還有事情要辦,說不得二狗就要把它等打殺了再扒皮抽筋。 二狗在其中至少看得三種邪祟之獸,俱都是皮毛絢爛的高顏值貨色。 俺特么早就想求饒了!只你這廝的拳頭那般重,疼得俺連話都說不出,如何求得了饒?! 等到林沖上得梁山,歷經戰陣打出了名聲,殺出了威風,有了無數人頭戰績打底,卻才無有人再敢撩撥,活得才有了些許暢快。 兩個人說得些話,卻尋了個酒樓會飲。 那些個伴當見高二叫得凄慘,卻都心慌,只得把他放在地上,然后尋得一板車,上面鋪了草席子,再將高二放躺在上面,便自拉著車而行。 只可惜這些個錦衣伴當雖得勇氣可嘉,身手卻差的很,甚至比之高二都有所不如,王升只三拳兩腳便將他們打倒在地。 二狗在端王府的轉了一圈,竟不曾找到那趙佶的下落,只見得一老倌兒,卻背著個大大的藥箱,正在端王正廳吃茶。 這時另一個人道:“這個卻有些難,只不知從哪里再尋個有潑氣的,卻來替代高二?” 二狗追著這些個人卻到了那十王府,從后門入得端王府中。 二狗倒想去結交那王升,只此時卻不是時候。 王升接著又連打了數下,最后一個大摔碑式將高二重重的砸在泥地上,卻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但是這種事卻不是隨隨便便的腦瓜子一拍就能干成的,時機、運氣和謀劃缺一不可。 當然此時王升并未停手,而是拾步搶到高二的身前,卻喝道:“你這廝作得惡來,卻還硬氣些,竟得一聲不吭!若只輕輕放過,別人只當灑家怕了你!俺偏要打得你慘叫求饒才罷!” 王升卻故作忿然道:“灑家倒要看看你這腌貨能硬氣到甚時候?!” 而王升的現在恰如結識花和尚之前的林沖,這高二的幾個伴當雖得聽說王升有本事,卻亦敢與他動手廝打。 只那板車的減震極差,汴梁城里的道路雖得還算平整,卻也達不到后世水泥路和瀝青路的地步,只那高二一路卻如受得千般酷刑似的,只哀嚎慘叫不斷,疼得渾身直冒冷汗,衣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王升踏著高二的胸口,喝問道:“你這廝到底求饒還是不求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