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高二一伙兒肆無忌憚的玩把戲,卻在第三天撞上了個活閻王。 龐師娘卻作色笑罵道:“你這個沒臉皮的潑婦休得嘴上不把門兒!曹仙姑乃清修之人,如何任由你等敗壞!她一介女冠,又不曾出門,哪里來的驢兒騎?!” 實際上這里的字畫攤主更多的卻是替人代筆,寫信撰章啥的。 甕市子里賣字畫的也有,只是不多,不單攤位少,攤上的畫作也少。 高二聞言一愣,怎得這廝不按套路來?! “這驢兒確實無有,只龐阿姑你家不是有個狗崽子么?卻不知他耐騎得么” 書生笑道:“十貫也可!” 這高太尉,現在應該還只叫做高二,卻穿著一身錦衣,搖著著一面桃花折扇,帶著五六個同樣身穿錦衣短打的伴當,在馬行街頭大搖大擺的橫沖直撞,不時的在周圍的街攤露店上吃拿東西,囂張跋扈的讓人生厭。 有個膽大嘴潑的卻笑道:“龐家娘子怕不是沒說實話吧!那曹仙姑恐不是跌了腰,而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騎驢騎的狠了吧?!哇哈哈哈――” 不想那書生卻笑著道:“好!衙內說一百貫便是一百貫,賣與你便是!” 此時二狗卻正在內城最繁華的馬行街追蹤一個人,卻正是那位未來的高太尉。 這倒不是人們怕高二,而是怕他等那一身的衣裳。 那攤主忿然道:“衙內莫要說笑!俺價值千貫的好字畫你卻要一百貫買走,卻不是與俺做耍子么?!” 高二捏著那紙卷,斜眼覷那書生道:“衙內我一雙好眼神,何曾瞧錯過好物?!你這字畫多少錢買的?” 好在高二也是個厚臉皮的,只聽得他喝道:“甚么一百貫!本衙內說得是十貫!十貫賣于我!” “不就是睡夢里花差他幾文又不是真金白銀的” 只這話說到這里,要么認栽,要么反悔,反正套路是有點演不下去了。 本來這般事務當由劉堡來盯梢的,只可惜劉堡今日卻陳老漢遣了去相州送信。 那書生吃得高二一拳,倒也不曾倒下,只臉色卻變了,正要與這廝放對,冷不防身后卻有一雙大手將他扒拉開,卻聽得一聲暴喝:“高二!你這廝何敢在此作惡行兇?!” 二狗躲在一邊看得整個過程,卻是好奇極了,便急步追著高二而去。 所以二狗只好親自出來盯梢。 乃是始皇帝之母趙姬的情人,向來以那啥方面的能力著稱,史載有槍挑車輪之能。 “一貫亦可!”這書生依然毫不動色。 這攤主聞言,卻有些個躊躇,畢竟他不曾看清那畫的模樣,一時不好估量,便只伸出一個手指頭,卻不曾言語。 須知一般大戶便是再有錢有勢,也不敢拿絲綢錦緞作傭衣給下人穿,唯有真正的王公之家,才有資格給下人穿錦衣出行。 所以一眾街市小民,不管認不認識高二,只看他身后那群伴當的打扮,便知曉這群潑皮的來路不一般,只被他等吃拿幾個東西,權當被狗叼走了便是。 “自作得孽,怎得怕人知” 龐師娘強笑道:“沒甚要緊的,曹仙姑昨個起夜,從床上摔下來跌著了腰,又染了些寒氣,歇兩天便好了。” 接著高二便與一干豪奴模樣的伴當卻似被狗攆一般的跑走了。 王升在禁軍中的名氣極大,畢竟是軍中的頭面人物,他還是京師御械館的教師,高二早先于街頭廝混時,也常去那館中偷學,后來更付了些銀錢想學些真本事,只可惜他卻吃不得苦,不曾有所成就。 高二認識王升,王升同樣也知曉高二的底細,此番王升見得他在這里作惡,只當他是借了哪家衙內的勢力出來欺人,卻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已修正,可以正常訂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