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狗也不是甚任憑他人廝罵的面人兒,他吃那范屠戶幾番辱罵,卻是有些火起,怒道:“你這屠狗販肉的腌臜潑才!何敢如此猖狂口臭!俺若不給你吃些教訓,怕是做不得穩人哩!” 說罷二狗矮身一個箭步搶到范屠戶馬前,手中銅刈徑直掃向戰馬前蹄。 范屠戶一個不防,頓時大吃一驚,連忙猛拽韁繩,卻引戰馬人立而起,恰恰躲過了那斷蹄之厄。 范屠戶驚怒交加的喝道:“直娘賊!你這廝好不講究!竟要壞俺坐騎!端底是不當人子!” 這范屠戶的驚怒卻是有些緣由的,蓋因大宋國土先天上便與前朝相比有所不足,北方燕云十六州和西北河套地區,這兩大華夏產馬地都未曾入手,以至于整個北宋一直處于戰馬缺乏的窘迫狀態。 從而也導致了民家的馬價高的出奇。 我們可以拿北宋時期最常見的三種畜力馬、牛、驢的價格做一個對比。 首先是牛,主要是作為耕牛存在,由于官方對耕牛的價格進行了嚴格的限制,導致耕牛的價格有些偏低,北宋初年一頭耕牛只能賣兩貫錢,但是殺了耕牛賣肉的話,卻可以賣到二十貫以上,十倍利潤之差,里面的問題自不用多說。 便是二狗此時所在的哲宗時期,一頭上好的耕牛也不過能賣到七八貫錢,而牛肉的價格卻已飆升了十倍不止。 如這等百倍的利潤之差,也怪不得江湖上盛行造畜之術。 再說驢子,驢的價格倒是比較穩健,按照品相不同,大約在十幾貫到四五十貫不等,既不虛高,也不過分貶低,完全反應了其本身所應有的能力價值,這個價值不限于工作能力的價值和肉用的價值。 而馬匹的價格就比較恐怖了。 我們都知道古代的馬匹主要分為役用馬和戰馬兩種功用。 所謂的役用馬就是那種用來拉車、耕地、馱負貨物的馬匹,作用跟牛和驢子沒甚差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