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到高興處,范屠戶卻是揮動那哨棒在半空中舞了一個弧圈,只那棒子受得巨力,幾乎彎成了月牙一般,在空氣中砸出一道刺耳的“嗚——”聲,卻是聽得二狗心頭發(fā)顫。 無他,只因這一擊的威能,以二狗現(xiàn)在的身體條件,便是再苦練十年也打不出來。 因為他的膂力先天就太差了。 這不是二狗的臆想,而是來自師傅陳同惡的評判。 那老漢才是真的變態(tài)哩!就范屠戶這一擊,陳同惡不但能做得更好,更輕松,甚至還能玩出花兒來。 不過陳老漢遠(yuǎn)在天邊,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不過二狗覺著不妨借用一下自家?guī)煾档耐瑖樢粐樳@不講理的范屠戶,也好讓這潑廝知難而退。 于是二狗駐驢橫刈高聲道:“范老伯休得糾纏不休,我乃嶺前陳家村人氏,上有高堂和恩師,如何能與你家女兒私自結(jié)親?你且莫要自誤,須知我?guī)煾缚刹皇呛萌堑模 ? 范屠戶聽得二狗的來歷,卻不由得停止了戲謔的笑容,臉色凝重的問道:“你說你是陳家村人,那你師父是何人?” 二狗傲然道:“家?guī)熓俏移卟?zhèn)山太保陳同惡是也!” 范屠戶面色陰晴不定的愣了幾愣,咐道:“怪不得!灑家卻道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如何冒出來一個用槍的好苗子,原來是那老東西的子侄傳人!” 他冷然瞪著二狗,問道:“陳家小子,你師父如今可還舞得動他那桿大鐵槍?” 二狗笑道:“我?guī)煾得咳湛舌⑷馐铮滓欢罚扑粔皆綆X只是等閑,獵獐擒鹿恰如俯拾。我倒不曾得見師傅使過甚大鐵槍哩!” 不想那范屠戶卻一臉失落的喃喃道:“那老家伙莫不是要熬煞我等后輩麼!他都已是古稀之齡,卻猶有如許體力和斗志,當(dāng)真是可畏!可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