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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書人終于講完了這個故事，他意猶未盡的端起面前的小茶壺，打算給自己來一杯茶水，結果發現茶水已經空了，只得放下茶壺。

    茶館的客人并不多，愿意聽他說書的人更少，這其中絕大多數還都是白嫖怪，說書人講了一上午，連個茶水錢都沒賺回來。

    秦嶺倒是不介意給他點小費，但他并沒有本地的貨幣。

    他開始翻自己的手環，識圖從中尋找到什么適合贈予的東西，手電筒，不行，電飯鍋，不行，筆記本……要是有個原始復古版本的到還行，精裝印刷本，還是算了吧。

    唐果注意到了秦嶺的異常舉動，她湊過來小聲問：“你在找什么？”

    “我想問問這個故事他是從哪里聽來的。”秦嶺回道，“但直接問有點不夠意思，想先打賞一波，結果找不到合適的。”

    “早說啊，我有錢。”

    唐果說完這句，從手環里摸出來幾枚金屬錢幣，放在說書人的桌子上。

    那說書人立刻感激地說道：“感謝這位爺打賞，幾位還想聽點什么？”

    秦嶺戳了下唐果：“這錢你哪來的？”

    “大學者給的。”唐果說，“咱們在這兒總得花錢吧？所以我就找那家伙要了，別說，還挺大方。”

    “我還以為你借來的呢。”

    “我可不像你。”唐果回了秦嶺一句，而后對一旁有些尷尬的說書人說，“你這故事從哪兒聽來的？”

    “瞧你說的，說書人的故事，那都是自己原創的啊，哪有聽來的這么一說啊。”

    秦嶺笑瞇瞇的看著說書人：“我看不見得，你那段關于天空船的描述，就不太像是你自己原創的。”

    說書人頓時結巴起來：“這個……確實有借鑒的成分啦。”

    “那不就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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