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走了不久后。 易柏低頭望著手上那蝗蟲,那蝗蟲上一根線條延伸而出,其延伸的方向,正是這黑袍人。 “天庭緝查?我有何錯?天庭要緝查我?” “不然有那先天之魔不成?” 這是個什么玩意? 易柏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黑袍人這般的存在。 這人,就是那狐貍說的奇怪生物? 瞧著也不怎么奇怪。 可是這個黑袍人身上竟然沒有氣。 “不錯,你該是知道,我說的沒錯,人啊,當真是可憐。” 但他已經不需要走了。 易柏心中琢磨著,他沒有驚擾那些大妖的想法,順著蝗蟲身上的線條,朝著前邊而去。 他的真術尋氣用在這蝗蟲的身上,只瞧得一根線條,以這蝗蟲為頭,朝著東邊延伸而去。 眼下他在這東海邊上,能請個什么援手? 請個東海龍王過來當沙包? “怎樣?你可愿隨我一道?” 可是這也不應該。 …… “百姓?你覺得這是災難?我不覺得這是災難,所謂百姓辛勤勞作,可勞作到最后,卻被剝削近半,用以交這交那,人們沒有半點自由,被一座座大山壓倒在地,一條條規矩讓人們失去笑容,失去自由。” 森林里蛇蟲鼠蟻極多,儼然一副原始模樣,他用那法眼瞧去,更有不少老妖在這兒盤踞。 “老胡仙,我去也,我此行不知多久而歸,我且留一鱗,你渡那化形之劫時,可將之取出,與之道明,雷部定會賣個面兒。” 易柏嘀咕了一句。 他是天庭天尊。 “你掀起蝗災,禍害蒼生,以至于大禍起于人間,令人間百姓流離失所,此還不是天庭緝查你的原因?” 別說,這一番話下來,還真有點兒魔的味道了。 黑袍人張開了雙手,一副感慨的樣子。 “你這廝兒,鬧了個蝗災,還這般淡定,莫不是以為,你能躲過天庭的緝查?” “那什么奇怪生物,就在這里?” 先天神圣一類。 他手上力量升騰而起,卻是做好了與之交戰是準備。 易柏沉默住了。 他所理解的魔,所遇到的魔,大多都是后天,因為種種情況,而變成的魔。 那所謂的奇怪生物,在東海不成。 真有先天之魔不成? 易柏深吸了口氣,說道。 易柏被這黑袍人的說辭氣笑了。 只瞧得這黑袍人的臉,全是黑煙,只是隱約可以看到臉龐淪落,可被黑煙籠罩下,具體樣子卻是看不清了。 那可不簡單。 正常來說,只要是個生靈,那就一定有氣,人氣為白,鬼氣暗紫,妖氣深黑,各種各樣,都有自己獨屬的氣。 其不再指向東邊,而是指向地上。 那黑袍人搖頭。 “先天之魔,你這名號,著實是嚇我一跳。” 易柏沉默許久,問道。 易柏心中感到古怪,表明卻是紋絲不動,出聲呵斥。 一如地藏王菩薩那般。 易柏往地上瞧了瞧,在他下邊是片森林,瞧著連條道兒也沒有,周圍更是荒無人煙。 倒是他的妖仙法,等有機會了,可以先傳于東州。 這特殊蝗蟲里的力量,是屬于那奇怪生物的,所以尋氣能夠輕易的將其找到。 這妥妥的一個精神患者了。 “那你是何等?” 易柏上下打量此人,暗自開了法眼。 黑袍人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 若真是先天神圣一類,不可能天庭那幫子真大神會不知道的。 這就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最讓易柏注意的,是這黑袍人的雙眼,其雙眼空洞,根本沒有眼珠子,其透著一股詭異感。 這一番話下來,意思就是說,人活在世上是不公平的,也公平不了。 易柏感到奇怪,這生物,跑到東海做什么。 易柏穩定了心神。 “怎地可行?若是讓人都死絕了,就公平了,你自個不覺得荒謬,而且,論公平,這個世界又何止是人?妖之間,是不是也要論公平?鬼之間,是不是也要,那神仙之間呢?魔之間呢?豈能都殺光?” 但到底有沒有先天之魔,他是不清楚的。 “這何其不公也?” 易柏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著黑袍人。 那黑袍人似乎也知道了易柏的到來,抬起頭來,朝著易柏望了過來。 先天之魔,顧名思義的,是先天而生的魔。 易柏也清楚,靠說是肯定說不通的了,他沒有再回答這先天之魔,只是雙眼之中充滿了戰意。 一巴掌拍過來不就得了。 他不由得皺緊眉頭。 沒有氣的角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