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高木涉有些不解的問道:“可是那未必是你弟弟啊!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青木松在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對方的左手臂抓起,抬了起來,然后就看見了對方左手臂的內側,上面出現了一個刀鞘形狀的紅印,而且紅印上還有繁復的形狀。 為弟報仇! 在這面前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 但青木松卻覺得,在這事上赤野角武的確是有問題,可大葉悅敏的弟弟也有自己的問題。 他不是扯什么受害者完美論,而是覺得對方的行為就是有些問題。不說大葉弟弟明知赤野角武是個瘋狂球迷,不好惹,還跑去責怪對方的事。 就單說自己受傷傷到頭后,竟然沒去醫院看不說,還不和家人說。大葉弟弟的死,他自己就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頭蓋骨凹陷,這明顯是傷到了頭,竟然不去醫院,真是心大,不怕死。 不過青木松現在已經脫離了剛剛當刑事時候“爹味說教”的程度,因此并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倒是大葉悅敏,突然看了青木松一眼,問道:“這位警官,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認定我是兇手?明明我和他們說了同樣的話。” 青木松看向大葉悅敏說道:“因為兩點,第一點是之前的比賽我親自在現場觀看,所以雖然你感覺你和這兩位說了同樣的話,事實上你的話里卻有問題,我一聽就聽出來了。” “什么問題?”大葉悅敏追問道。 青木松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穿著東京靈魂隊球衣的中年男子問道:“這位先生,你是靈魂隊的球迷,那么可以告訴我,今天靈魂隊的球迷絕大多數坐在看臺的哪一邊?” 中年男子想也沒的就回答道:“左邊。” “下半場諾瓦隊的球門在哪一邊?”青木松又問道。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的說道:“左邊!下半場諾瓦隊的球門背后的看臺全部坐著的都是靈魂隊的球迷,所以說他在說謊。” “沒錯!”青木松點頭。 隨后青木松看向大葉悅敏,然后指著他身上穿著的球衣說道:“第二點是你身上穿著的這件球衣。” 不等大葉悅敏發問,青木松就看向短發女子說道:“這位女士,你是諾瓦隊的球迷,你現在仔細看看,他身上這件球衣有什么不妥之處。” 短發女子聞言仔細的打量著大葉悅敏身上的球衣,等她繞到后面的時候,突然雙眼一睜,聲音拔高了好幾度的喊道:“啊,你沒有搞錯吧,這是背叛諾瓦隊的比護的球衣耶,你今天要是穿著這身衣服坐在諾瓦隊的觀眾席上,早就被打成肉醬了!” “沒錯!”青木松又點頭說道:“可是據我當時觀看球賽的情況來看,現場并沒有出現喧鬧。所以我判斷,穿著比護球衣的你根本就沒有出現在球場,而是一直躲在電車站等著赤野角武,比賽的情況,都是你通過收音機聽到的。 而在電車那么擠的情況下,要從公文包、褲兜里拿出一把刀子,這種大動作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如果你在拿出來的時候,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你,發現了這事,或者將你撞歪耽誤了你刺殺赤野角武的時間,那就不好了。 所以你當時肯定會采用最不會引起別人注意,并且時刻準備著的動作,也就是拿著那把刀做抱胸的動作。這樣既不會讓人看見刀,并且還可以隨時隨地的拔出來刺殺目標。” 大葉悅敏聞言,苦笑著說道:“我為了為弟弟報仇,努力的研究足球,成為一個球迷,就想進行一場天衣無縫的計劃,沒想到最后漏出破綻的地方,就是因為我弟弟,也許這就是他留給我的一個警告吧。” “誒?”目暮警部聞言有些不解。 大葉悅敏自己卻苦笑著說道:“難道不是嗎?我只要穿上這件球衣,諾瓦隊的球迷就一定會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的內心已經被仇恨蒙蔽了,不是他還有誰能夠點醒我呢。他好像在說,你怎么會這么傻呢!” 目暮警部聞言嘆了一口氣,對于大葉悅敏的遭遇有些憐憫,但卻不會放過現在已經是兇手的他,伸手壓了壓帽子后,目暮警部對著旁邊的刑事吩咐道:“帶走吧。” 高木涉聞言連忙上去給大葉悅敏戴上手銬,然后和丸田步實一左一右的將大葉悅敏押走。 青木松沒和目暮警部等人一起離開,而是留了下來。 走到新名香保里旁邊,青木松眼珠子一轉看向少年偵探團的幾小只說道:“你們知道,這個案子告訴了我們什么嗎?” “什么?”幾小只好奇的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