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任憑誰都看得出來兩人的心虛。 這個時候青木松給了和田實最后一擊“和田先生,你昨天晚上去設(shè)置機關(guān)的時候,沒有戴手套對吧,我們已經(jīng)在西餐叉上提取出來了指紋,只要和你的指紋一對比,相信就會有結(jié)果。” 面對眾人審視的目光,又聽到青木松這話,心理素質(zhì)一般的和田實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認(rèn)罪了“對不起,一切正如警官所說的那樣,我也覺得很后悔啊。” 花岡禮子看見和田實跪地認(rèn)罪,頓時一直頭暈眼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更何況兩人只是一對野鴛鴦了。 我要下地獄,自然要拉著你一起呀! 再說了,沒花岡禮子的支持和配合,和田實也不敢對花岡茂下手。 “你到底是真后悔,還是假后悔,我不知道。但殺死花岡先生的人卻不是你們。”青木松說道。 “啊!?”眾人聞言一驚。 尤其是原本已經(jīng)背上了故意殺人罪的和田實和花岡禮子,先是一驚,然后接著是一喜。 如果花岡茂在花瓶掉下來之前就死了,那么他們犯下的就不是“故意殺人罪”了,因為一個人死了是不可能再死一次的,所以不可能再殺他一次,只能是“故意傷人罪”和“侮辱尸體罪”。 雖然霓虹這邊的刑法里沒有“對象不能犯”的明文法律規(guī)定,可很明顯,有沒有真殺死人,判刑上肯定是有區(qū)別的。 “那是誰殺死了花岡老板?”和田實急切的問道,這可關(guān)乎判刑的事。 花岡禮子也連忙問道:“是誰殺死了我丈夫?” 青木松看向吉澤咲說道:“現(xiàn)在我還不確定,但等鑒識科那邊的報告出來了,就能鎖定兇手了。” 可青木松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他懷疑上了吉澤咲。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然后一臉不解的問道:“花岡先生在花瓶掉下來之前,就死了?青木警部,你是怎么判斷出來的?” “首先,和田先生和花岡太太的計劃,看似不錯,可實際執(zhí)行起來卻很困難。如今東京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花瓶這么大一個“冰球”,融化的速度并不快。 而且,和田先生和花岡太太是無法保證花瓶掉落的時候花岡先生一定會呆在花瓶 其次,你們看這把椅子,坐面上有圓弧形的痕跡。這足以說明花瓶掉下來的時候,砸到的不是花岡先生,而是這把椅子。除此之外的證據(jù)就是花岡先生的身上并沒有水漬的痕跡。 如果是花瓶掉下來,砸到花岡先生頭,花岡先生的身上怎么都會沾上一些花瓶里的水,衣服上會留下水漬。 所以,我覺得,這名兇手是實在是不想賭花瓶砸下來正中花岡先生這種低幾率事件,所以才會選擇了一個更準(zhǔn)確的辦法。 他等和田先生和花岡太太離開后,來到了餐廳,然后從花岡先生的背后靠近他,然后利用冰凍之后硬邦邦的鯛魚,重?fù)袅嘶▽壬暮竽X,這樣花岡先生就絕對沒有半點存活的機會! 我剛才已經(jīng)在花岡先生尸體的胸口和脖子上,發(fā)現(xiàn)了了鮭魚的魚鱗,他的致命傷傷口和后廚冰柜里的鮭魚比對過了,和傷口完全吻合。 這名兇手在殺害花岡先生之后,立刻將鯛魚放回了冰柜里,然后急著把手上的塑膠手套脫掉,于是他用嘴咬住了塑膠手套的一個指尖,留下了口紅。我想這上面,除了清晰的齒印外,還應(yīng)該能提取出來唾液。 等鑒識科那邊,將你們的齒印、唾液dna,和塑料手套上面的做了對比后,就能知道兇手是誰。所以,吉澤小姐,麻煩你配合我們一下,等對比報告出來后,你才可以離開。” 在場的人都不傻,都明白了青木松的話。 毛利蘭更是小臉一白的說道:“難道,吉澤小姐那個時候說自己要去買明天吃面包,其實是回到花亂亭餐館,殺害了花岡先生!” 柯南這個時候也補充道:“我想,吉澤姐姐她是因為急著回錄像帶店里找我和小蘭姐姐做她的不在場證明人,所以才會急急忙忙的,以至于直接用手咬手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