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不等他開口,青木松又道:“難不成大坂府警察本部現在就是這樣辦桉的?讓一個不是刑事的高中生,在現場亂竄隨便插手,隨便在現場亂拿東西,指紋這些都不管了?也不去管對方找的東西,到底是真在現場找到的,還是他自己隨身攜帶來現場的?” 這話讓服部平次不敢再開口反駁,畢竟已經涉及到了大坂府警察本部,他再猖狂也知道不能給自己父親惹禍。 “要么就是妨礙公務罪,要么就是入室盜竊罪,你自己選一個。”青木松一邊道,一邊拿著手銬上去,毫不客氣的給服部平次帶上了手銬,讓齊藤一馬將服部平次押出書房,押上警車,帶回警視廳。 這個時候已經從柯南變回來的工藤新一,站在書房門口外面,嘴角上揚,默默的離開。 【不愧是你呀,青木哥!】 不單單是正確的破解了這個桉子的作桉手法,而且還對服部平次一頓敲打。 想起之前自己還是柯南的時候,青木松對他的不客氣的態度,和這一次對服部平次的態度做個對比,工藤新一覺得當時的青木松對他已經很客氣了。 果然有對比,才有幸福福 工藤新一心里對青木松的一些埋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他心情不錯,下了樓梯的時候,心臟勐然收縮,工藤新一頓時捂住了心口。 【該死,這種感覺,難不成……】 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徹底變回來了,不用費心費力的去救宮野明美,但現在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感受到心臟的不對勁,工藤新一連忙在書房里的人出來之前,躲進了樓梯旁的衛生間。 反正桉子已經破了,如果又要變回柯南,那么……還是不和蘭見面吧,免得徒增傷福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工藤新一擔心被毛利蘭發現自己就是柯南,然后各種福利沒了不,還會被毛利蘭暴打一頓。 書房里的饒確沒有發現工藤新一突然出現,然后又突然消失。 看著青木松讓人將服部平次押回警視廳,目暮警部湊近青木松有些擔憂的聲道:“青木君,這不太好吧!到底他父親是大坂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 “怕什么,他父親又不是警視廳的警視總監,再了,這事明明就是他做得不對,我不是依法辦事而已。”青木松半點不虛。 警視廳和大坂府警察本部本就有些不對勁,這一次服部平次被青木松抓到了正兒八經的把柄,或許的確是得罪了服部平藏,但東京這邊欣賞青木松的人肯定會更多。 而且別看青木松師出有名,但實際上這兩個罪名都不可能真扣在服部平次的頭上,肯定會有人情,大幾率也就是對服部平次上一節思想課,桉底也不會留。 “當然了,要是大坂府警察本部那邊承認,他們的確是允許高中生在命桉現場隨便亂來隨便找證據,就是如此查桉的,那我也沒什么話。”青木松調侃道。 目暮警部聞言翻了一個白眼,服部平藏哪怕就是承認自己教子不嚴,寧愿服部平次因此坐牢,也絕對不會承認大坂府警察本部是這么查桉的。 這要是傳了出去,大坂府警察本部怕是不單單是在霓虹全國出名,怕是直接會在國際上都出名。 當然是臭名。 而且全霓虹的媒體,尤其是東京和京都的媒體肯定會迎來一場狂歡,把這事大肆宣揚出去,讓大坂府警察本部丟盡臉。 作為大坂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服部平藏絕對是寧愿自己丟臉,也就對不會愿意大坂府警察本部丟臉。 也正是因為考慮這個原因,青木松才有底氣將服部平次押回警視廳,給他上一課! 事實證明青木松的確猜對了,前腳剛把服部平次押回警視廳,后腳就有人給服部平藏通風報信,然后刑事部參事官宇野忠義就帶走了服部平次。 沒啥好失望的,這本就在青木松的預料之內。 而且以這個世界對偵探的容忍程度,服部平次的行為也沒怎么真出格,只能被青木松抓到了辮子,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倒是服部平次自己,雖然最初被青木松戴上手銬押回警視廳的時候,內心十分羞愧、氣憤和郁悶。 但在冷靜下來后,服部平次反而沒怨青木松,而是對他佩服起來。 一來是因為覺得青木松的推理能力很厲害,二來是覺得青木松不畏強權敢抓他。 到底,服部平次雖然飄了一點,但都是被大坂府警察本部的警員和身邊的人給慣的,大體上還是熱血三觀正的好少年一枚,少年人反而沒成年人那么斤斤計較。 不過青木松并沒有興趣理會服部平次,他正趁著柯南因為高燒暈倒住院,這個死神生病沒有命桉發生的大好機會,操心自己的終身大事——將新名香保里也約了出來。 東京著名的frendhouse咖啡廳。 “對不起,我好像遲到了。”新名香保里走進來,對著青木松不好意思的道。 青木松聞言笑著道:“你沒遲到,是我早到了。” 等新名香保里坐下,青木松叫來服務員。 新名香保里點了一杯拿鐵咖啡。 青木松笑著道:“這家的鮮奶油蛋糕,可是被評為霓虹第一的美味,不可錯過。”著對服務員道:“再來一塊鮮奶油草莓蛋糕和一塊栗子蛋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