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者說,我與英臺在婚前好歹算是認識,也知道她性子,比娶一個素昧謀面的女子要好的多。” 姜祁突然插嘴問道:“梁山伯就沒說什么?” “與梁兄有何關系?” 馬文才奇怪的反問,而后笑道:“不過,在我大婚那日,梁兄倒是喝了不少,好生撒了一頓酒瘋,想來也是因為震驚于英臺女扮男裝之事。” “說起來,梁兄之才卻是我平生僅見,催門之時,祝家親女們多有刁難,若非梁兄解圍,我怕是要丟人了。” 姜祁心說梁山伯有沒有文才不知道,但這催門詩人家不知道提前準備了多久。 結果用錯了地方. “你繼續。” 姜祁點點頭,感覺這個梁祝的故事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前世記憶的發展。 梁山伯不僅僅活著,還參加了祝英臺和馬文才的婚禮,甚至馬文才的催門詩都是老梁做的。 這什么新生代苦主 離譜。 “唉” 馬文才卻是嘆息一聲,道:“婚后,英臺也確實是過日子的人,將我家打理的極好,就連我父親的同僚們都說,馬家未來的頂門大婦是一等一的好女子。” “但是天不遂人愿,英臺婚后一個月便病倒了也不能說是病,更像是撞了邪!” 馬文才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玉佩,神色有些恐懼。 “細說,祝英臺有什么癥狀?” 姜祁神色一動,病了?撞邪? 是真是假? “英臺在變老!” 馬文才說起來便心有戚戚。 “不過月余時間,英臺就好像老了二十多歲,不僅眼角生紋,更添白發了,實在是.唉!” 說到最后,馬文才重重的嘆息一聲,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家父甚至托請了郡守,請來了告老的太醫,卻依舊一無所獲。” “太醫說,若非提前告知,在他看來,英臺就是一個.一個四十余的婦人!” “不是甚早衰之病,而是不管看皮膚亦或者內臟骨骼的狀態,都與四十多歲的尋常婦人無異。” “我實在是沒了辦法,便舍了尋醫問藥,求起了仙神巫蠱。” “可不管是何方的高僧道爺,都言并非神異作怪。” “無奈何之下,求到了姜兄這里來。” 馬文才越說,神色越發低落,甚至夾雜著自責,似在惱怒自己這丈夫無用。 “既然如此,馬兄有沒有想過.和離?” 姜祁此話一出,倒是妙音先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姜祁。 “和離?” 馬文才似是有些茫然的重復了一遍。 “沒錯,和離。” 姜祁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顯然是祝家女兒自己出了問題,馬兄不可謂不上心,只是奈何天不遂人愿罷了。” “現在和離,誰也挑不出理來。” 姜祁這話沒錯,在現在這個年代,馬文才可以說做到了丈夫能做的一切。 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 但反過來看,你們祝家的女兒嫁過來不過一季,便出了這般怪病。 很難說你家是不是卡著點嫁女兒,好禍水東引。 “姜兄何出此言。” 馬文才卻在思慮之后堅定的搖頭,說道:“既為夫妻,不說死生相隨,至少不該半道拋下。” “英臺自嫁我家,未曾有過錯漏,我身為丈夫,若是此時和離,拋下英臺不管,又豈是君子所為?” “便是國法能容,外人也能理解,但在下心里這關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并沒有半點為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