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走進小巷,兩人一眼就看到了一只橘黃色的小貓趴在被棄置的紙箱上面,而小貓的爪子下,正扒弄著應該被初春飾利藏在路邊的發卡。 “去去去!”佐藤安健有些粗暴的趕走了小貓,奪回了已經臟兮兮的發卡,轉身交給了初春飾利:“應該是這只小貓發現了你掉在路邊的發卡,然后叼到這里把玩吧。”還像模像樣的分析了起來。 “謝謝學長。”初春飾利將戲演到底,鞠了一躬:“如果不是學長的話,我還不斷的在路邊徘徊,做無用功呢。” “嘿嘿嘿,不客氣,只是我的能力剛好比較方便而已。”佐藤安健差點得意忘形,好懸保持了自己的陽光形象。 “學長的能力……”初春飾利想要借著話題打探佐藤安健能力的事情,突然響起的短信提示音打斷了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初春飾利歉意的對佐藤安健說到:“抱歉學長,我的同伴的催促我,不能在陪你多聊了。”說完轉身就跑了。 佐藤安健有些失望的看著連個電話號碼都沒有留下的少女離開,皺了皺眉突然感覺蹊蹺,但是想了半天也只能罵自己疑神疑鬼。 短信自然是看到初春飾利要問多余的事情,連忙叫住了她的水間月發的了。 拐了個彎走出佐藤安健的視線后,初春飾利和水間月會和了,水間月用手指了指,示意邊走邊說。 “水間同學,了解了佐藤安健的能力了嗎?”初春飾利不太確定的問道,她只看到了水間同學撞了佐藤安健一下,就沒有看到有其他舉動了。 有點奇怪的是,水間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走路,初春飾利看得有些奇怪。 水間月點了點頭:“已經確定了,他是強能力者。”一邊說他一邊皺了皺眉,因為對這個城市了解不多,一個人的能力和資料不相符對于水間月來說不會有其他人那么驚訝,但是水間月依然產生了一些疑惑,因為復制佐藤安健的能力的時候,他得到的信息是:“檢測到強能力【定物搜索】(異常),是否復制?”“復制。”“復制強能力【定物搜索】(異常狀態下,提示宿主該能力在連續使用389秒后會導致使用者昏迷。)” 水間月不知道這是什么玩意,又沒有辦法說出來詢問別人。 “真的嗎?”初春飾利有些驚訝的問道,隨后表情轉而嚴肅:“水間同學,這可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事情,你真的確定對方是強能力者嗎?” 水間月沒有怪初春飾利不相信他,他能理解在不解釋自己能力收集者的身份之前,他人難以想象自己可以鑒定別人的能力,而且是非常簡單的方式。 但是在弄明白能力收集者的身份為什么會引起之前所看到的嚴重敵視之前,水間月不會把這個身份抖落出來,實際上這也是能讓固法美偉暫時對他放心的方式,只要讓固法美偉覺得自己握著水間月的把柄,她才放心水間月不會傷害初春飾利和白井黑子。 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讓初春飾利相信自己。水間月不假思索的點點頭:“我確定他現在是一個強能力者,而且是一個異常狀態的強能力者。” “異常狀態?”初春飾利的疑惑更深了。 “具體是怎樣的異常狀態我確實不了解,我想他是通過某種方式從異能力者變成強能力者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水間月很遺憾的解釋道,看到初春飾利臉上愈加濃郁的疑色,水間月無奈的說到:“要我用大能力者的名譽發誓嗎?” “不,不必了。”初春飾利一下子臉有點紅,想起來水間月是一個大能力者,也許因為是大能力者所以有些特別的方法吧。 “不過說實話,我的鑒別方式確實不能作為證據證明他就是犯人,不過現在他的能力已經足夠支撐犯罪行為,同時又和搶劫案的犯人為好友關系……”說到這里水間月頓了一下,向初春飾利詢問道:“風紀委員有把這樣的嫌疑人帶到總部,進行簡單的詢問的權利嗎?或者單純因搶劫犯朋友的身份向他詢問一些問題?”在得到初春飾利肯定的回答之后,水間月自己拿出手機,告訴了固法美偉他的調查結果,讓固法美偉找人把佐藤安健請去喝茶。 “好了,把發卡扔了,我們再去個地方。”水間月習慣性的像使喚助手一樣吩咐初春飾利。 “為什么啊,明明是很可愛的發卡。”初春飾利有些疑惑和不滿,雖然是水間月剛剛在百元店買的,雖然短發的少女不需要發卡,雖然其中一只已經被小貓抓花了,但是初春飾利還是覺得就這么扔掉太浪費了。 “不扔掉的話,剛才那個家伙就能通過發卡隨時定位的你的位置。”水間月解釋道,同時終于睜開了一直閉上的那只眼睛,剛才他一直通過【鳥瞰掌握】監視著佐藤安健,確認了佐藤安健沒有尋來之后才解除。 不說另一邊固法美偉直接就近指揮白井黑子運輸佐藤安健,水間月領著初春飾利一路走到了一間公寓前。 根據資料,佐藤安健前段時間剛剛從學生宿舍搬出來,租了一間公寓。 公寓的防盜門不是常見的電子鎖,而是在這座城市相當老舊的機械鎖,切換了透視能力,水間月按照剛剛從固法美偉處得到的透視能力計算公式,透視了門鎖的外殼。 記住了內部的樣子,水間月切換了念動力,作出模擬的鑰匙打開了門鎖。 ‘超能力果然很方便啊。’水間月在心里感嘆,在原來的世界,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工他也能用不慢的速度鋼絲撬鎖,但是這個不慢的速度可沒法和這個方法比速度。 茫然的接過了水間月遞給她的一次性鞋套和白手套,初春飾利直到跟著水間月走進了佐藤安健的房間,才突然醒悟過來:“水間同學,我們這樣應該是不對的吧?” “別留下痕跡就沒人知道。”水間月滿不在乎的說到:“我倒是想要申請搜查令,但是風紀委員的系統里面沒有那東西吧?反正只要找到佐藤安健的犯罪證據,搜查手段就沒有什么關系了。” 如果很久以前做刑警的水間月的話,應該還是會比較死板的按照規定的方式進行搜查的。不過在經歷過特工的學習和黑衣組織的臥底經歷之后,水間月的行事風格發生了一些改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