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辭晚左手釘耙,右手鋤頭。 她揮舞手中鋤頭,正要將地上的沙四一鋤頭砸死,卻見那鋤頭手柄的頂端忽然裂開,一條生滿利齒的長索倏然從中沖出,對著宋辭晚的面門便沖擊而來。 這長索來得太過迅速了,它不但快,還悄無聲息。 要不是宋辭晚功力恢復,擁有了一定的夜視能力,這一下就要被打中。 她當即一偏頭,脫手扔掉鋤頭。 砰! 鋤頭砸中了地上的沙四,沙四又慘叫一聲。 宋辭晚一腳踩踏在鋤頭的鋤柄之上,連著沙四一起踩在腳下,另一手一把拽住那根帶刺的長索。 與此同時,她也是一聲痛哼。 這長索帶刺,宋辭晚的手在與其接觸的一瞬間便被這長索上的倒刺扎破。 鮮血一滴滴滲出來,宋辭晚低喝一聲,猛然用力,只聽一道凄厲古怪的尖叫聲響起,這一道帶刺的長索就這樣被宋辭晚生生扯斷了! 地上的沙四不可置信地大喊起來:“嗜血藤,你扯斷了我的嗜血藤,你怎么敢?你怎么能?啊啊啊,你去死!” 斷裂的長索被宋辭晚抽在沙四臉上,她同時怒聲呵斥:“豎子,惡賊!竟敢夜闖夫子家,行兇作惡,死不足惜!我辛某作為學生,今日護衛夫子周全,便是毀了你這作惡的幫兇又如何?” 她的一只腳重如山岳,牢牢踩踏在沙四身上,使他不能翻身。 宋辭晚更是疾聲道:“此時此刻,我便是將你就地殺死,那也是天經地義!你還敢嚷?” 沙四不服,他身體動不了,雙手雙腳便使勁亂劃。好似那岸上失水的魚,他在不停彈動,卻又徒勞無功。 他越發叫喊:“嚷又如何?你這個無知的外村人,殺賊,蠢貨,你敢動老子一下試試?今日我沙四要是死在這里,回頭我整個槐溪村的人都必不會放過你!” “你一人之力,便是再厲害,你能抵得過幾十人,幾百人,甚至是上千人嗎?” “我們槐溪村是大村,千口人丁,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將你吐死。小子,識相的就趕快放過你爺爺我?;仡^我便不追究此事,否則你敢動我,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叫喊著,怒罵著,聲音不但激烈,更是隱約癲狂。 詭異這種東西,本來就毫無邏輯可言,他的癲狂更像是活人惡念的放大。 然而諷刺的是,現世中,有些時候,有些活人甚至可以比詭異還要更加癲狂可惡。 宋辭晚冷靜地看著他,她一邊腳下用力,只聽咔咔兩聲。 首先是被她踩在腳下的那柄鋤頭,鋤柄被宋辭晚踩斷了,接著是更下方的沙四,沙四的脊骨也被宋辭晚踩斷了。 更多的鮮血從沙四身下涌出,血液流淌之多,簡直像要匯成了一條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