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那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背叛者基里曼!這是我所認識的極限戰(zhàn)士之主基里曼!】費魯斯·馬努斯從他的帶翼金屬身軀中朝克隆鳳凰焦急地呼喊,【我們必須阻止福……伊修塔爾!免得發(fā)生毫無必要的悲劇!】 “你的意思是,這個基里曼是我們這邊的……嗎?”福格瑞姆的克隆體,現(xiàn)在因為需要與他的教師和養(yǎng)父做出區(qū)分而被稱為福格瑞姆·帕拉斯之人疑問道,“雖然我也感覺這個是他,可他現(xiàn)在看起來根本一點兒都不忠誠啊?” 【那是偽裝!】費魯斯·馬努斯的鳥喙張開,差點兒就漏出一些清脆的鳥鳴,【我的機械雙眼的數(shù)據(jù)與我靈魂的感覺不會欺騙我!】 “真的有人能做出這種等級的偽裝……?也太完美了。如果不是時候我真想也要一個!” 【當然!我親眼見過!我們的兄弟之中心靈手巧之人何止一二!而佩圖拉博就曾為自己打造了這一模一樣的偽裝,所以這個基里曼——先別管他是怎么來的!我們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自相殘殺!】 “好吧……但別指望我能拖住‘他’太久?!备8袢鹉贰づ晾箛@著氣將動力斧鎖回背包后,抽出了自己的夏巴爾軍刀,想了想又抽出了大腿上捆著的高周波短劍,“我的劍術始終距離他還有一分的差距。” 【一會兒就足矣!我也會向基里曼發(fā)去詢問和快速的說明!】 “我很懷疑,他們兩人此刻能冷靜下來聽你解釋嗎?” 盡管一直唱著反調,但福格瑞姆·帕拉斯抬腿錯步擰身舉劍,隨后便自然而流暢地將自己切入了之前大掠奪者根本找不出戰(zhàn)斗的空隙的兩位原體之間,夏巴爾軍刀與軍刀的立場之間碰撞摩擦出一連串火花與微小的爆炸,而沒有打開能量開關的短劍被用來格開了巨斧一瞬間——它被暴怒的斧刃切開至中線,隨即握著它的人擰動手腕,像是擰轉一個把手一樣把斧刃引向一邊并停止了它一霎那。 金色機械鳥趁此機會沖過去重新抓住了蔑視者無畏的裝甲,接著它暴力駭入這具鋼鐵機械的頻道中,開始嘗試鎖定關節(jié)并朝戰(zhàn)甲的主人發(fā)送訊息,【福格瑞姆·伊修塔爾??!冷靜!這不是他!這不是你所知的那個大背叛者!看清楚!這只是他的偽裝!這個基里曼沒有背叛!你看那些極限戰(zhàn)士!他們是純潔而忠誠的!勿讓怒火沖毀你的頭腦!造成不可挽回的悲??!】 而已經(jīng)因為憤怒與力量的增強使得偽裝變得更加稀薄的基里曼已經(jīng)與福格瑞姆·帕拉斯交上了手,彼此之間相隔九千年的手感感覺又詭異的冒了上來,卻又有所不同,他們雙方一個驚怒一個詫異地對望了一眼,各自跳出戰(zhàn)圈,基里曼率先開口,“你是誰?為什么你的劍術與習慣會與我所知的一個兄弟如此相似?” 他又看了眼帕拉斯身上的裝甲,“這樣的速度、力量與武器只可能是他,似你這般的體型也只可能是他,但據(jù)我所知道和目睹的一切,他的靈魂早已墮落,他的肉體同樣扭曲,他絕不可能同意自己披掛如此樸素的裝甲出現(xiàn)于人前,他的劍路也不會如此剛健樸實。你究竟是誰?” “這也是我想問的?!睂γ娴娜碎_口了,盡管柵格讓他的嗓音扭曲了不少,但這聲音依舊如綠洲中的清泉般爽朗甜蜜,又如絲綢般優(yōu)雅柔和,卻壓著其下極其細微的一抹強硬冰冷,就像是清泉底部靜靜躺著、被流水打磨去棱角的寶石,基里曼的眉頭一跳。 “我覺得你真是我所知的那個兄弟,你的氣息雖然毫無被污染的感覺,但你的外表又是如此墮落,我的那個兄弟并不會使用任何靈能,你的身上卻滿溢著強大的能量,你究竟是誰?” —————————— 大掠奪者的那被詛咒的利爪輕易捏碎了極限戰(zhàn)士們的戰(zhàn)甲與肢體,他的魔劍一擊便能刺穿了胸甲、黑色甲殼、肋骨板與心臟,透體而出,仿佛它們加起來都只是一個謊言的巨大泡沫,一戳便破碎四散,徒留失去保護的戰(zhàn)士鮮血橫流。 盡管如此,悲憤莫名的極限戰(zhàn)士們卻依然前赴后繼,他們涌向、殺向繼承了叛徒的武器與職位之人,至高天選定的寵兒發(fā)出憤怒的嚎叫,像是抖掉身上爬著的蟲子一般將團團環(huán)繞著他的極限戰(zhàn)士們抖落在地,戰(zhàn)靴重重踩踏著副指揮官的肋骨擠壓著他的肺臟,使他口吐鮮血,頸部與胸甲的藍上沾滿了鮮艷刺目的紅。 當魔劍正要朝著塞蘭特斯的心臟落下致命收割的一擊時,一柄從一旁插來的長劍讓德拉科尼恩今日注定無法再次痛飲任何人的心頭鮮血與靈魂。 “時候終于到了。你的對手是我。伊澤凱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