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奧特拉瑪遠在數十光年外。 由于不屈號的特殊性質,沒有求救信號會被接收,也沒有人會知道他們現在在哪。 但或許在最終一切末日到來之前…… “我們得離開這兒。”審判官面色蒼白地來到他身邊,“快點,我需要你的協(xié)助,中士。跟我走。” “我哪兒也不去。”他嚴厲地告訴她,“假如你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去找個救生艇的話,就去吧,審判官,我們是極限戰(zhàn)士,我也有義務要親自目送阿爾托利翁兄弟獲得他光榮的結局。”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無畏舉起他得自卡爾加所贈的鐵拳,開始捶打指揮中心大教堂精美厚重的大門,隨著捶打,大門開始變形、開裂,外面的硝煙、臭氧、火與血肉的味道滲入了大教堂的循環(huán)空氣中,人們可以看到外面槍鐵色的裝甲、武器與無數紅色目鏡的光點。 有醒來的凡人傷者開始低低哭泣,也有人開始念起了對于帝皇的祈禱或是臨終禱告。 “不,不是的。”塔拉薩審判庭的第三席,審判官西比亞·蒙斯拉特告訴他,“你不是一直都覺得審判庭成員不該出現在這里嗎?而且我們一直都在向這里派遣輪換值班的人,就像你們一樣。你很奇怪為什么一直以來都有半個連隊駐守在這里,無所事事,一直在航行,既沒有追獵什么異端或者異形,也沒有什么任務需要完成,但你們卻不能離開這里,去其他需要你們的戰(zhàn)場發(fā)揮你們應有的作用,不是嗎?” “我沒有。”奧蘭托否認道。 “你有。”西比亞盯著他的臉,“我看得出來。中士,我在審判庭中所受的訓練也包括觀察星際戰(zhàn)士。現在我就告訴你這都是為什么,還有,聽完這個秘密你會立刻和我走。” 一陣不祥預感帶來的冷意沿著奧蘭托的脊椎向上,而他的胃開始往下一沉到底。 —————————— 卡達拉斯·格倫德爾并非不喜歡建筑與工藝之間的美感,但同時,他也無法放棄戰(zhàn)斗與殺戮為他帶來的快意,在過去,雖然必須要為他人效勞,但武備長的職位也還一直算得上是中堅階層。 當索爾塔恩為他們帶來的父親的消息與愿景的時候,格倫德爾是愿意轉入大地統(tǒng)御者麾下的,開玩笑,在現在鋼鐵勇士們所有的三叉戟都已經離開的時候,這種權柄與父親許諾的征服正是他所需要的。 而后來在索爾塔恩所建立的奧林匹亞軍事學院中的生活,嗯,雖然他覺得多少有點鈍化他的斧頭的嫌疑,但另一方面這種休假也的確是他應得的,對吧?畢竟他已經為偽帝、為腐朽的帝國、為基因原體、為軍團、為荷魯斯乃至為了一直想要吞噬他的黑暗神明揮舞了不知多久的武器。 可惜他還是因為一時的血涌而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方和地步。成為洪索的戰(zhàn)士為他戰(zhàn)斗!這個混血兒……算了,格倫德爾并非那些無腦的狂戰(zhàn)士,洪索既然把他的性命從地獄獸的腳底下解救出來,又許諾他會帶他一起找到父親,那忍受被這個家伙呼來喝去也就算一份工作吧,畢竟,現在藥劑大師能提供給他的戰(zhàn)斗強度…… 他其實很喜歡。 但洪索最新分配給他的這個任務他不太喜歡。 沒有舊時代硬碰硬的榮耀之戰(zhàn),只有最新的鋼鐵之王寵兒的狡詐計謀。 不過當武備長帶著嚴陣以待的部下們圍著被無畏的動力鐵拳一拳一拳捶到變形凸出的精金合金大門的時候,他的想法有了稍許的改變。原本他以為最多是這里有更多的極限戰(zhàn)士需要解決,但一臺無畏……在這種地形中的確是相當不好對付的對手,但格倫德爾也不是沒有殺死無畏的經驗。 他握緊了斧頭,最后一次檢查了他最愛的手槍中的能源彈匣容量。 神圣無畏咆哮著抓住一塊雕刻著戰(zhàn)團英雄的精金大門裝飾板,并將它扯了下來,丟在地面上,發(fā)出一陣巨大的動靜,現在外面的圍獵者們已經能看到這位老戰(zhàn)士狂怒地盯著他們的電子鳥卜儀鏡頭了。 洪索臨出發(fā)前交給他的這個被他命名為“見風一針倒”的小玩意兒讓武備長很是不屑:這個大言不慚的雜種雖然醫(yī)術確實了得,但是牛皮吹到“這支藥劑只要照臉一噴就能麻翻終結者或者無畏”就有點過于不知天高地厚了,他以為他是誰?無畏駕駛員的確可以經由生物管道或是羊水艙被麻醉,但這種隔著厚厚陶鋼與過濾器的速效麻醉劑聞所未聞,洪索倒是說得他好像麻翻過很多無畏一樣——笑話,哪兒來這么多無畏讓他實驗? 最后還不是會靠鋼鐵與武力解決問題,武備長已吩咐手下盡量準備了足夠多的他們能找到的古老立場跳幫盾、鐵光環(huán)與其他防御安裝在這里,并且在這里丟滿了洪索交給他的藥瓶,最后還為他未來的俘虜準備了許多巨大的鐵鏈、鉤鎖與鐵網。他剛剛檢查過了,到目前位置,他的任務和準備都完成得很完美。 格倫德爾咧開嘴,露出一個狂野的笑容,不過在執(zhí)行下一步任務之前,他首先想要享受一番與這臺極限戰(zhàn)士無畏那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