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煙霧被濕潤的風吹散,露出后面銀光閃閃的面容與銀色的眼睛。 +那不可能。+ +這不可能。+ +不,不,但,啊,這正是他!正是他!+ +先祖,先祖!費魯斯!費魯斯·馬努斯!+ +他歸來了!再次歸來了!再次降臨在我們之中!+ 狂喜的電流如浪潮般席卷過整個議會大廳,火星之聲們愕然看著最為老成持重而機械化程度最高的鐵父站起身渾身顫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吶喊著基因之父的名諱揮動著手臂。 ———————— 死者仍在美杜莎紫色的太陽下踽踽而行,它們大張開嘴,腸子流出,指生利爪,軀生瘟蠅,四處游蕩,渴求將生者拉入它們絕望與痛苦的行列。 死亡,不會真正死亡,又重生,亦非真正重生,一種另類的生命循環。 神明樂呵呵地攪拌著它的濃湯坩堝,在花園中滿意的嘟噥,由于泰豐斯善解人意地為祂達成生與死的一種新循環的可能而降下祂的寵愛,七年的指定寵愛之名,與那些原生大魔平等交談而不必下跪的權利,便是他取悅神明的行動的獎勵。 對慈父納垢的永恒頌歌回蕩在行尸們永恒痛苦的咆哮與嗚咽聲中。 瘟疫之地每一刻都在擴大它們污染的范圍,將黑色的玄武巖沙漠化為黃綠濃稠的泥濘沼澤。 沒有過多的解釋時間與話語。 年輕的福格瑞姆朝他公然同樣演繹了一遍死者蘇生的兄弟與新監護人點了點頭。 “我必須繼續與我子嗣們同在,”他簡單地補充,“這片土地被污染了,只有我在場,我一直與他們保持著靈魂的和音……才能保護他們不受太多……的眷顧與干擾。” - 他學習自己能力的速度遠比我預估的要快,他已經開始意識到自己對其他人和神秘事物的影響力了。 - 但他的靈能詠唱的確能夠讓帝皇之子們在這么長的戰斗時間內不使用額外的戰斗藥劑,保持他們腦子的清醒,不可思議。在你看來,他是否有腐化與臨陣倒戈的危險?- 暫時沒有。我傳授給他的劍術他也運用得很好,有一些我當年還未傷殘時的風范。 - 等一下。傷殘?什么時候?發生了什么?誰干的?!誰膽敢?!我以為你只是因為憑依在這具多恩之子的殘軀中才…… -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盯緊他,莫要分心,戈爾貢,跟上他,也盯緊你震驚的子嗣,他們才是我擔心要搞出什么大意外的,我則會更多關注腐敗者們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