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常笑之從袖口撕下一塊布條,將左指傷口粗略包起,陰森森地笑了兩聲,道:“小丫頭,好手段,倒是我低估你了,這兩指斷得不冤。” 云天行突見對方受傷,仍是一頭霧水,不敢貿(mào)然進(jìn)攻,只說道:“常笑之,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何必要趕盡殺絕。” “誰說無冤無仇便不能殺了,你們聽到了不該聽的,自然是要死的,誰也救不了你們。”常笑之道。 鐘婉笙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等我?guī)煾傅搅耍茨氵€敢口出狂言!” 常笑之仰頭望了望高懸的明月,哈哈一笑,道:“你少在這里虛張聲勢,這半夜三更的,我看你們倆是背著長輩出來私會(huì)的吧。” 鐘婉笙臉上一紅,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云天行說道:“我雖不知你與史家有何恩怨,但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正主尋仇就是了,何必連那些婦孺孩童也不放過?” 常笑之道:“這就叫斬草除根,不留后”他說未說完,見兩人已逃到巷口,跟著便鉆進(jìn)了巷子中,常笑之愣了愣,忙提刀追去。 兩人在巷中狂奔,出口巷口又鉆進(jìn)另一條巷子中,哪條巷子窄小陰暗便往哪里鉆,常笑之武功雖然遠(yuǎn)勝于二人,但哪里會(huì)想到這倆人會(huì)突然扭頭逃走,這一愣的工夫就被兩人給甩開了。 接連穿過幾十條巷子,見常笑之沒有跟來,兩人相視一笑,停下腳步休息,云天行道:“阿笙,剛才你是怎樣傷到他的?” 鐘婉笙道:“還是他大意了,我第一次發(fā)的暗器叫蝎尾針,是用蝎尾劇毒摻雜幾種劇毒調(diào)制而成,腥臭無比,我第二次發(fā)的暗器也是蝎尾針,不過卻被我動(dòng)了手腳,加入了一種名為‘安魂香’的迷藥,此藥香氣很濃,聞之頭暈?zāi)垦#敉吭谛册樕希问撬亲釉凫`也聞不出來,只可惜只削掉了他兩根手指。” 云天行心中暗暗欽佩:“阿笙用毒神不知鬼不覺,我跟常笑之斗了許久也未傷到他分毫,阿笙瞬息間削掉他兩根手指頭,這可比我強(qiáng)多了。” 鐘婉笙道:“天行哥哥,我們還是趕緊找個(gè)地方躲起來吧,史家家大業(yè)大,任是常笑之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一夜間將史家滅門,定然還有不少同伙,他們一定不會(huì)放過我們的。” 云天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難怪他也在拖延時(shí)間,如果我們分頭逃走,他只能追上一個(gè),這件事還是能泄露出去,如果等到他的同伙來了,我們兩個(gè)可就甭想逃了,還是你想得周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