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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藏倘然自若的盤坐大筠峰頂。
曹操,曹操便至。那太元神宗朱熾便是駕馭術法靈海而至,騰空落在大筠峰的外圍,神色意外的瞧著盤坐陣內的葉藏。他在界域內尋覓多時,聽聞金丹被一黑袍道人所奪,未曾想道是葉藏。
四周不斷的有修士駕馭遁光而來,幾個呼吸之間,三重之上罡風陣陣四溢而出,那曹關鳩一席青色道袍,獵獵作響,聲勢浩大的御空而落。
眾人皆是不由的朝他望去。縹緲宮身為冥洲中部唯一的十大派,自然是威勢無量,這曹關鳩乃是近千年縹緲宮賦最為出眾的弟子了,先罡風之體,在中部也是威名赫赫。后者此前與這八紋金丹失之交臂,豈會如此輕易的放棄,傷勢好的差不多后,便立即追了上來。
另一邊,自際之上,一席白袍薄紗遮面的女子腳踩云霞而來,薛凝美目略顯謹慎的環顧四周,而后朝大筠峰內的葉藏瞧去。
葉藏還瞧見了一熟人,蕭月英也來到了自此,得見盤坐陣中的葉藏之后,頓時若有所思片刻,旋即急忙駕馭靈遁器離去了,不知去做什么了。
這時,那朱熾凝神瞧著陣中的葉藏,開口道。
“葉道友,別來無恙。”
葉藏還未話,一旁的領頭的燕家弟子便是偏頭瞧去,挑眉道:“怎么,太元神宗也對這靈地感興趣?”
朱熾瞥了他一眼,隨口道:“在下是為那八紋金丹而來,別無他求。”
燕家弟子聞言,頓時笑道:“既是如此,道友不如與我等合力破陣,靈地歸我青嶺山,至于那枚八紋金丹,便歸道友。”
聽他此言,燕家那白袍仙橋弟子頓時眉頭一皺,欲言又止,不過最終還是將想出來的話咽了下去。此番來了這么多有頭有臉的修士,十大派的弟子都不少見,他如何能爭的過那些弟子。
朱熾瞥了眼陣中的葉藏,眉頭微鎖,若有所思。
若是葉藏只是尋常教派的弟子,那到無所謂了,可他先前已然得知葉藏是為寒鴉神教的真傳弟子,還是兩代魁首,無疑是寒鴉神教的中流砥柱般的弟子,如此撕破臉皮,是他不愿瞧見的。
這青嶺山的修士也是雞賊,怕得罪寒鴉神教,還拉上太元神宗這十大派一起。
周圍的修士愈來愈多,冥洲中部有頭有臉的門派基本都來了,近乎這一代的驕弟子也都齊聚于此。
無疑是為了大筠峰這一座衍化出的洞福地,還有葉藏手里的那枚八紋金丹。
“葉兄,可否打開陣法,在下有事相議。”陣外,薛凝美目微彎,聲音如同空靈的雀兒一般悅耳,道。
葉藏慵懶的抬眼瞧去,隨口道:“薛圣女有事直言。”
大神隱的圣女并非欽定而來,籍由爭鋒決定,其殘酷堪比盜島弟子的選拔,神隱谷能當上圣女圣子的弟子,豈是善茬,表面高高在上出塵仙子的模樣,心里不知在算計什么。
薛凝美目微凝,謹慎的環顧四周,隨后出言道:“在下并非是要奪葉兄的那枚金丹,只愿以臻品凝丹物相換,讓我觀摩真人金丹一段時日,如何?”
葉藏抬眼瞧去,沉聲道:“此事日后再議也不急,薛仙子不如先行退去,如何?”
聞言,薛凝一時又默然了下來。
曹關鳩瞥了眼周遭修士,抖了抖袖袍,罡風陣陣四溢而出,凝神望著葉藏,道:“葉兄,在下可是對你神往已久,當日你在云霞峰成就靈海之時,我尚在教外歷練,未能得見,著實有些遺憾。”
葉藏聞言,隨意的拱手道:“曹道友賦絕倫,今日得見,名不虛傳。”
兩人隨口的奉承了一番,曹關鳩并未和葉藏多做廢話,直言道:“我成丹在即,那八紋金丹對我甚是重要,還請葉兄割愛,將搐交予我,在下愿以千年靈器相換,如何?”
“曹道友笑了,此物對我而言,亦是重中之重,不如請道友看在云霞真饒面子上,就此退去,葉藏日后必會親自登臨縹緲峰拜謝道兄。”
這話一出,這曹關鳩又是不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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