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1962年11月8日,立冬。 何雨柱依然早起,準備日常科目,去鍛煉,剛出門走了幾步。 就看到閻埠貴站在垂花門門口,來回踱步。 閻埠貴看見何雨柱,就迎上來說道:“傻柱,早啊,這是準備出門鍛煉呢?”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就知道有事,這么親熱,肯定有什么算計。 就說道:“三大爺,今兒是怎么了,起這么早,一起跑幾圈去。” 閻埠貴苦笑著說:“我哪有這心思,今天不是買白菜的嗎?剛才一看都排了老長的隊了,維護安保的是軋鋼廠的保安,你能不能幫忙說說,讓咱們幾家往前排排。” 就說嘛,無利不起早。 何雨柱笑著說:“我的三大爺吆,您真是看得起我,我哪有這面子,前天都結了仇了,不給我添堵就不錯了,還指望幫忙呢,您去找楚恒啊,他可是街道辦的,正管啊。” 閻埠貴一聽,笑臉就垮了下來,說道:“楚家,我哪有這面子,人家早就走了,傻柱你想想辦法唄。” 何雨柱看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甩鍋說道:“別介,我可沒有那本事,人家正管都沒轍,我一個廚子,能有啥辦法,您吶,還是去排隊吧。” 說著從閻埠貴的身邊,慢跑了出去,完全不顧他陰沉的臉色。 三大媽從屋內掀開門簾,探頭出來說:“怎么樣,傻柱愿意幫忙嗎?” 閻埠貴說:“人家現在是干部,瞧不起咱們這窮酸教師了,都不接這個茬,要是沒有辦法,他還有心思去鍛煉身體,不去排隊買菜。” 三大媽說:“傻柱現在不一樣了,老易的面子,還不是說不給就不給了。咱們去排隊吧,再晚,可就真買不著好菜了。” 閻埠貴撇著嘴,咬著牙梆子說:“哼,當個雞毛蒜皮的官,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在院里怎么我也是他三大爺,等求到我時,看我怎么拿捏他,走,排隊去,沒有何屠夫,還能吃帶毛豬呢。” 說著喊起還在睡覺的閻解成,讓他今天請假,全家去買白菜。 閻解成嘟囔著:“老二、老三怎么不去,他們不吃菜啊。” 正在氣頭上的閻埠貴,劈頭蓋臉的說道:“你都成年了,怎么著,還指望我給你搬白菜給你吃啊,老二、老三都要上學,你怎么不咬磨老四呢,你這大哥當的算個什么。” 三大媽用手拍了一下閻解成,說道:“別墨跡了,還不是傻柱不愿意幫忙,要不還用你排隊啊,你爸正生氣了,別找不自在。” 又磨蹭了一會,一家三口結伴去街上排隊去了。 何雨柱跑出胡同口,就看菜站門口堆著成堆的白菜,每一堆前面都放著一個大磅秤,邊上還停著好幾輛,滿載大白菜的大解放汽車一溜排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