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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就是san值快掉光的一個狀態。

    到目前為止邁洛已經見過很多類似的先例了，san值無限降低的普通饒癥狀與戴維非常相似，行為、言論都近似于瘋癲的同時，生理上也趨于不斷衰退病變的方向而去。

    ……

    按照同僚的意思，如果戴維腦子出了問題，那么這場審訊就意義就不大了，或許把他送去醫院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和測試更為實際一些。

    如果鑒定為精神疾病的話，這個案子就算是結束了。

    把人丟進精神病院就是。

    但邁洛卻翻了翻手中的文件，繼續對戴維·德比問道：

    “那，要不我們聊聊你的妻子吧？”

    他把文件翻到了死者身份資料那一頁，看著黑白照片上那個當時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人——阿塞納絲·懷特。

    這是個有著深色皮膚、身材巧的女人，模樣算得上是漂亮的那一類，但她的雙眼顯得略微有些鼓凸，或許是高度近視的原因。不過這并不影響她的整體氣質，只是光看照片的話，她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令人不是很自在……

    “為什么，你不殺她，死的就是你？”

    “不，你不會明白的，你們只會盼著快點把我送上行刑臺，這就是你們執法隊的作風，我要見我的朋友，賈斯汀·喬佛里，只有他能證明我的清白，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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