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庭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果然是截然不同。 他雖然還是白色的大衣,但是洗的干干凈凈經。原本像是書本倒扣著的油膩頭發,現在也是干干凈凈的。 花白的頭發好似是的棉線一樣的干枯,蓬松。 雖然他已經是截然不同,但是自己還是以往的自己。 不復最初的玩笑,他也是稍微轉變了一下自己的說話的方式。 想了想:“曲間愛――即使是你讓我對她進行推論,我也是不大能夠有著十足的把握,能夠掌握她的心思。她就是一個用著謊言和惡意摻雜在嫵媚的驚艷絕倫的外表下的危險的動物。如果你非要讓我認為,我只能是稱其為警告。” “警告?警告什么?我嗎?” “她不大是因為你――你委實是沒有什么好令她在意的,對于她而言,你實在是無趣的。那種的警告――應該是沖著我來的。” “哦?” “我曾經和她打過一個賭,而四月末就是最終的日期。她用著這樣的方式來警告我。” “什么賭,我能幫忙嗎?”佐久間老頭端起了一次性紙杯喝了口茶,土黃苦澀的茶水,讓他的口腔極其干澀,讓他表情也是有些發苦:“并非是因為你,而是為了讓那曲間愛少造一點孽。” “幫不上。”夏庭扉放下書,搖了搖頭。 如果有可能――自己大可以用著情花來操縱一切。 情花這種東西,在沒有防備的人面前,幾乎是可以縱橫一切的。 但是――不僅僅是因為可能會被曲間愛發現。 ――關于操控他人的曲間愛,可能會很輕易的發現自己所做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夏庭扉放不下自己心中的驕傲和堅持。 正如曲間愛所說,夏庭扉和她委實是一種人。 夏庭扉自認為可以做到任何事情――但是絕對不會貼上去,追著送給你。 只有一之瀨清月自己做出覺悟,自己踏出那一步。 如奧丁想要從看守智慧之泉的彌米爾的手中飲下那智慧的泉水,也必須要付出自己右眼的代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