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人是包拯。 另外一人必須是唐介唐子方。 明道年間,唐介便任殿中待御史。 當時,后宮打造了一駕裝飾著奇珠異寶的龍鳳車輦,甚是奢華。 唐介知曉后,直接上演了攔輦諫。 他躺在車輪下面,要求趙禎將此車立即砸毀,不然他便要死于車輪下。 當時,將趙禎氣得差點兒殺了他,但最后還是砸了車。 唐介性直。 簡直就是脾氣更加暴躁的包拯。 此等人物,乃是做臺諫官的絕佳人選。 他一旦回臺諫,中書那群相公以及王拱辰、李定等人的日子定然不好過了。 當下的朝堂,就缺這樣的人物。 …… 八月二十七日。 以包拯為首的賀正旦使團正式出發,離開了汴京城。 與此同時。 翰林學士待詔、樞密副使丁度再次請辭樞密副使之職。 丁度本就是純粹的文人,樞密院的那一套讓他很不舒服,且賈昌朝處處給他使絆子。 趙禎無奈,只得罷去了他樞密副使的差遣,令其專職經筵講學。 而后,在汴京城述職的文彥博成為了新的樞密副使。 …… 蘇良的經筵課也開始了。 與其他經筵官不同,蘇良的經筵課乃是趙禎特批,無須準備講義。 這一日,午后。 彌英閣內。 趙禎坐于上方,蘇良坐于下方,桌上有茶有點心,卻無書卷。 就在二人相聊甚歡之時,趙禎突然發出感嘆。 “朕久居深宮,遠遠沒有汴京百姓活得痛快,人人都道官家掌天下,朕卻連這座四方城都走不出!” 趙禎的眼神里滿是落寞。 太祖、太宗南征北戰,可謂遍游天下;真宗也曾御駕親征,甚至封禪泰山。 唯有趙禎,被牢牢控制在汴京城中,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外出。 即使是喬裝打扮去了汴京街頭,一旦多去兩次,便有臣子來上諫了。 想要夜宿外面,嘗嘗葷腥,更是不可能。 可謂是萬事不自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