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令蘇良感到最為氣憤的是—— 文章最后還附了一幅魚骨圖,詳細標明了他那些有影射當下朝政和結黨之嫌的話語。 此文若傳到朝堂,傳到官家面前。 蘇良不一定會受罰。 但臺諫官肯定是做不成了。 當下朝堂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結黨或涉嫌結黨者,不可做臺諫官。 蘇良眉頭緊鎖。 狎妓之事,他能自證清白。 但這種斷章取義的文字陷阱,完全是黃泥巴掉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欲辯無言。 且越解釋越讓人覺得欲蓋彌彰。 蘇良再一次見識到了文人的嘴和筆的厲害。 朝堂的水太深,害他的人太毒。 劉長耳搓著八卦木牌,道:“尚不知是誰寫的,但此小報在城南的多個黑作坊已抄寫出近萬份,預計明天便會傳遍汴京城。” 汴京城的小報黑作坊甚多,且背后都有勢力。 依照蘇良目前的能力,想要將這些小報攔截下來,顯然不可能。 “要不要寫一篇文章為自己辯解?”劉長耳問道。 蘇良微微搖頭。 他基本已猜出是何人指使,想要將他攆出臺諫的,必有御史中丞王拱辰。 …… 片刻后。 蘇良走下馬車,一邊思索著如何擺脫結黨嫌疑,一邊徒步回家。 沒多久,一輛馬車在蘇良旁邊停了下來。 車窗推開,露出一張正氣凜然的白皙臉龐。 正是包拯。 “上車,咱們去喝點兒。” 蘇良頓時露出笑意,上了馬車。 整個御史臺,他真正能視為知己的,也只有亦師亦友的包拯包希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