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長耳一臉八卦的表情。 蘇良沒想到對方知曉的這么多,當(dāng)即黑臉道:“純屬造謠!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劉長耳放下好奇心,伸出一根手指。 “一貫錢。只需一貫錢,我立即就告知你歌伎秋娘與哪位官員有來往!” 蘇良出門前,知曉要花錢,故而隨身帶了兩貫錢。 他將一貫錢放在桌子上。 劉長耳收起錢,當(dāng)即爽快地吐出五個(gè)字:“樞密使夏竦。” “近年來,夏竦培養(yǎng)了數(shù)十名歌伎,那秋娘便是他的人,若秋娘所言為假,那定然是夏竦指使的。” “夏竦?我與夏樞相并不相識,他為何會誣陷我一個(gè)后輩?”蘇良一臉不解。 劉長耳頓時(shí)笑了。 “我知道!” “為何?” “一貫錢。”劉長耳伸出一根手指。 啪! 蘇良面色焦急,將僅剩的一貫錢也放在桌上。 “因?yàn)槟愕摹稇泄偈琛穯h!此文章傳到汴京時(shí),百姓們都以為是罵夏竦的。自從夏竦兵敗西夏后,便成了百姓心中的懶官代表。估計(jì)就連夏竦都以為你罵了他,夏竦心胸狹窄,錙銖必較,尋到這個(gè)機(jī)會,自然要栽贓你!” “見過撿錢的,還沒見過撿罵的!”蘇良有些無語,沒想到自己無意中就得罪了當(dāng)朝樞相。 他細(xì)思極恐。 如果真是如此,那此事一定會被人推波助瀾,鬧得越來越大,官家定會下令嚴(yán)辦。 蘇良已預(yù)感到,明日自己可能還會被傳喚到開封府。 不過不是問話,而是拘押。 蘇舜欽是名臣蘇易簡之孫,岳丈還是當(dāng)朝相公杜衍。 王益柔是名門之后,他爹王曙也做過相公。 其他參與酒宴的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官宦子弟,人脈頗多,自有人說情。 唯獨(dú)蘇良,沒有任何靠山和背景。 若被拘押,絕對是無人說情,無人來救。 唯一可能會替他說話的監(jiān)察御史包拯,也會因避嫌,而不能參與此事。 蘇良可不愿仕途就這樣完了,名節(jié)就這樣壞了。 唯有自救。 他想了想,道:“劉掌柜,你能不能幫我辦件事?” 劉長耳笑容燦爛:“只要錢到位,保您滿意。” “我想讓貴店小報(bào)將歌伎秋娘是夏竦所養(yǎng)姬妾之事透露出去,并暗指我乃是被誣陷的,務(wù)必讓全城百姓都知曉。” 劉長耳捋了捋山羊須,道:“可以,后日見報(bào),如何?” “行。” “十貫錢。”劉長耳說道。 “我身上的……錢不夠了,稍后你尋人跟我回家去取即可!” 蘇良月俸(正俸、添支、職錢、薪碳衣糧等總和)不過五十貫左右,今晚就花了十二貫錢,不由得有些心疼。 但為了仕途和名聲,別無他法。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