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柴進也是喝的酩酊大醉,被兩個仆人扶著踉踉蹌蹌地往自己臥房走去。
“哎呦,我的郎君,如何吃酒吃地這般爛醉。”那邊柴老管家忙完事情也要回屋歇息,半路看到柴進不由心疼得跌腳直叫。柴進好結(jié)交江湖豪杰,每遇必陪坐飲酒,只是他也是海量,這般醉態(tài)著實少見。
這老管家據(jù)說祖上就是柴家的仆役,傳到他這輩兒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代了,他是看著柴進長大的,看柴進和看待自家子侄一般,見他爛醉|自然心疼。
“我……我沒事?!辈襁M醉態(tài)可掬,原本白皙的一張臉紅的賽過關(guān)公:“高……高興,多喝了兩杯,嗯……嘿嘿,多喝了兩杯?!?br>
老管家一跺腳,暗道自家就不該出聲攔下來,趕忙揮揮手對扶著柴進的仆役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將郎君扶屋里安寢?!?br>
“管……管家?!辈襁M被扶著往前走,人卻想回頭往后看,只是暈乎乎地腦袋轉(zhuǎn)不過去,只是使勁往后仰著,弄得扶著他地兩人不得不多使力氣撐住他。
“哎哎,在呢。”老管家聽了連忙跟上兩步。
“別看我醉了,我心里……”柴進指了下自己:“明白著呢,只是喝多而已?!?br>
“是是是?!崩瞎芗铱嘈Γ@喝醉地人都是順毛驢,只能順著捋,不能逆著來,不然有的煩了。
“不用擔心~我……沒醉~”
“哎,是,你沒醉?!?br>
兩人一個說一個哄,很快就來到柴進的屋子,老管家讓兩個仆役將人扶進去放到床上,揮手讓他們出去。
他自己幫柴進腿了鞋襪外衣,給他蓋上被褥,轉(zhuǎn)身倒了水回來:“郎君,郎君,先把這水喝了吧?!?br>
“嗯?!辈襁M瞇著眼,掙扎的半坐起來,就著老管家的手喝了:“呼!管家,這伙人為何來此你打聽清楚了嗎?”
老管家一邊將碗放了,一邊道:“問清楚了,說是要去京東開山立柜?!?br>
“我問的也一樣,卻是奇怪”柴進迷迷蒙蒙的吸了口氣:“遼國、河北的賊要來京東,呵……好……笑……好……笑……”
老管家沒有說話,看著柴進說話聲越來越低,慢慢沒了聲音睡了過去,這才熄滅燭火,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
月落日升,空中重又飄起了雪花,小小的、白白的,像是吹落的梨花瓣,緩緩飄落,零零散散。
綠中帶黃的松樹林里走出來兩個人,當先一人穿著一襲白色冬裝,做書生打扮,最可樂的是,大冬天的尚拿著一把折扇,只是許是過于寒冷,將手縮在袖子里,只留半截折扇在外面,全無半點風流樣子。
另一人身材甚高,前者正常人得身材只到他胸口處,一臉老實忠厚相,穿著一身黃色衣裳,正有氣無力的走著。
“兄弟,兄弟,前面那卻不是個酒家?”白衣男子也是又累又餓,看著前方酒店不由一拍身旁人手臂喊道。
高個兒抬頭看去,雙眼一亮,忠厚的臉上現(xiàn)出笑容:“終于有地方可以吃飯歇腳了,這再走下去遮莫要累死在這冰天雪地里?!?br>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