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鄧飛好不容易碰上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貙κ郑终嫉蒙巷L(fēng),自是奮勇向前一心只想擒得敵人歸,不想張清一身本事另有玄機(jī),當(dāng)即被一顆石子打中額頭,感覺就像被人用榔頭砸了一下,立時眼冒金星翻身落馬。 一旁早就等著的龔?fù)塾邢采约叶碱^果是奢遮,從不會讓人失望。當(dāng)即打馬沖來想要捉人歸陣。 “狗官你敢!”馬靈從腰間摸出金磚抖手一擲。 一道金光轉(zhuǎn)瞬就到眼前,也是龔?fù)鷳T使馬上飛槍,跟著的都頭又是個慣打飛石的,對這類手段最是敏感,當(dāng)即反應(yīng)神速身子朝著一邊歪去。 然而馬靈金磚哪是那么好躲的,金光轉(zhuǎn)瞬及至,“噗”的一聲悶響,正正砸在龔?fù)绨蛏稀? 龔?fù)樕袭?dāng)即一陣扭曲,疼啊! 連忙勒轉(zhuǎn)韁繩回馬便跑,一條胳膊垂在身旁,已是抬不起來。 馬靈一磚砸向龔?fù)矝]等看結(jié)果,仗著自己跑的快,風(fēng)一般沖向鄧飛,拼命將他搶回己陣。 一旁卞祥見鄧飛落馬不由大驚失色,連忙一揮開山大斧打馬沖向張清,口中叫道:“匹夫休得猖狂,吃俺卞祥一斧。” 張清俊朗的臉上已是自信了許多,帶著冷笑高聲喝道:“管叫你是誰,讓你嘗嘗你家張都頭的飛石。” 卻是他見鄧飛槍法雖好,運(yùn)轉(zhuǎn)間卻生疏不暢算不得高手,暗道賊寇不過如此,俺一個人就能擒了他等全伙。 然而他怎知這伙人成分之復(fù)雜超過他的想象,那卞祥雖然現(xiàn)時沒甚名望,一身本事卻是實打?qū)嵉膹?qiáng)。 兩馬交錯,卞祥只是一斧劈來又快又狠,張清大驚急忙拿槍一架“哐”地一聲巨響。張清只覺一陣大力襲來,雙手幾乎招架不住,差點(diǎn)空門大開,心道此人不可力敵,拼盡全身力氣將大斧推開,連忙打馬轉(zhuǎn)身就跑,口中高叫:“俺有飛石,潑賊敢追否。” “無禮匹夫,休得猖狂!怕你不成?”卞祥怒喝一聲,朝著張清打馬追去。 張清依然左手拿槍,右手伸進(jìn)錦袋,窺得卞祥近前,轉(zhuǎn)身一石子飛去。 卞祥反應(yīng)神速,連忙舉起開山大斧遮擋,“當(dāng)”地一聲正中斧面,迸出老大火花。正想放下斧子譏諷兩句,不想剛移開斧面一顆黑石突兀的出現(xiàn)在面前,卞祥沒心理準(zhǔn)備被石子打在臉頰上,登時鮮血迸濺,無心再戰(zhàn),連忙打馬歸陣。 卻是張清一次取了兩顆石子,分兩次朝卞祥打去。 “無恥潑才安敢使詐!”這邊惱了鄂全忠,手舞樸刀拍馬而出,直取張清。 張清此時也是警惕異常,方才一個大意差點(diǎn)兒被人一斧子砍了,這次不敢再拿大,正面迎向鄂全忠,只是手中早就藏了兩顆石子。 鄂全忠又哪里知道,還待兩馬交錯拼著受張清一槍也要一刀將他砍成兩段,不妨張清離得近了,抖手打出石子,正中鄂全忠鼻梁,頓時鼻血直流,雙眼充滿淚水。 鄂全忠也不敢再逞強(qiáng)上前,連忙撥轉(zhuǎn)馬匹往回敗逃。 張清神采飛揚(yáng),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一雙眼睛亮的似是點(diǎn)了燈火,暗自念叨:對面五人被俺打了三個,古之勇將想來也不外如是。當(dāng)下爛銀槍一指對面:“還有何人敢和俺決一勝負(fù)!” 馬靈、傅祥二人面色難看,己方連傷三員大將使得二人頗有幾分挫敗感與擔(dān)憂,然而輸人不輸陣,混綠林的漢子絕不能在官兵面前認(rèn)了慫,當(dāng)下馬靈站出來從腰間又解下一塊金磚道:“俺來領(lǐng)教你高招。” 張清眼睛瞇起,神色有些慎重,他又不是個瞎的,適才馬靈一磚打傷龔?fù)彩乔圃谘劾铮碘猓褐恍栊⌒倪@人飛磚,其余也是好說。 當(dāng)下張清縱馬沖向馬靈,手中爛銀槍懶得拿出來擺樣子,直接掛在得勝鉤上,雙手自錦袋取了石子扣定,已是明明白白要以暗器決個勝負(f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