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想到散布在全國各地的張家人,易承就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這個家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在義渠之地避世,而是大肆派遣族中經(jīng)營出發(fā)前往各國各地進行收官。 籠絡(luò)燕齊,穩(wěn)住魏楚,消滅韓趙,遠交近攻,逐個擊破,嚴密的布局,強力的中盤,自然會有一場大勝的收官。 而這個時代絕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竟然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 問了大半個上午,眼看已到午時,易承便邀請張良和張蕤一同去臨淄城的樊樓飲酒用膳。 二人見易承盛情難卻,遂同意一同前往。 齊國,臨淄,樊樓。 齊國臨淄城最高的酒樓。 坐在六樓高處的易承,看著下方城中熙熙攘攘的人群,遠處高大敦厚的城墻,城門外綿延至東海的道路,心中有些感慨。 九十多年前,他第一次來樊樓時,也是在此處登高飲酒。 那時他剛剛結(jié)識孫臏和禽滑釐,正打算在齊國朝堂上一展手段。 九十多年后,他又來到此處,只是物是人非,當年所熟悉的那些人,如今都已經(jīng)成了歷史,就連這樊樓,也已經(jīng)是推倒重建了兩次。 坐在對面的張蕤吃飯很豪邁,半臂長的羊腿被他用短匕切開,然后將短匕縱橫切上兩道,手中的動作不停,一柄短匕上下翻飛,飛快的繼續(xù)切割著他面前的那一大塊羊腿,只消片刻,一塊羊腿就被分割成幾十片肉片,而羊腿上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腿骨。 “蕤兄弟好刀法?!币壮泻攘寺暡?。 “誒,區(qū)區(qū)切肉的本事,算不得刀法?!睆堔ㄓ玫短羝鹨黄馄滞笠欢?,肉片便在小碟里沾滿了醬料,隨后送入口中。 坐在張蕤身旁的張良吃的就斯文的多,他面前的碗筷被他擺放的整整齊齊,吃飯時面色平靜,不露牙齒,也幾乎不發(fā)出什么聲音,夾菜,咀嚼,吞咽都是一板一眼,很有儒家弟子的風范。 易承也夾起一片羊肉,沾了沾醬料,“不知子房兄和蕤兄弟今后可還有什么打算?” 第(2/3)頁